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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死者陳鳳娟是後媽。
付零立眉:「這和你要跟陳鳳娟離婚有什麼關係?按理來說,她救了你兒子,在王家呆了二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王福豪想了半天,皺紋橫生的眼睛皺成團,憋出一句:「她……對我兒子並不好,和我兒子關係挺差的。對了,她跟金小花關係也很差。二人之前還吵了一架,就是為了緩和一下關係。所以我才組織了這場度假,來到了哆密酒店入住。」
付零瞧他頭低的更厲害了,當下立判。
王福豪在撒謊。
對於付零的提問,王福豪支支吾吾簡短概括,卻想要把話題的矛頭轉移給自己的兒子,和未來的兒媳。
陳鳳娟對王英才好不好不一定,但是王福豪因為陳鳳娟對王英才不好想要跟她離婚,這一點付零存疑。
如果陳鳳娟對王英才不好,那麼王福豪為什麼不早些離婚?
偏偏等到王英才二十五歲馬上成家立業了,要和陳鳳娟離婚?
「那這個東西是誰的。」付零拿出安眠液,放在桌子上。
「是陳鳳娟的,她睡眠不好。」
「也就是說這個東西你也知道咯?」
王福豪點頭,承認了。
「床前有一杯水,是你倒的嗎?」付零。
王福豪搖頭:「不是我,應該是陳鳳娟自己倒的,她失眠很嚴重又喜歡午睡,每天都要喝安眠液才能睡覺。」
付零暗自記下,這點說明瞭作為丈夫清晰的知道陳鳳娟的生活作息和習慣,很有可能會在飲食上面下手。她不慌不忙,繼續盤問:「那你講一下你今天的時間線,從來到酒店到發現屍體,你都在做什麼。」
「我們是上午十點到的酒店,然後各自在房間裡休息。11:30的時候我閒逛到廚房,就在這裡。」王福豪指了指自己腳下這個房間,「和伯服務聊了一會兒天。」
付零想起伯西愷說自己11:30的時候在餐廳準備午餐,時間也對上了。
她沖王福豪點頭:「繼續說。」
王福豪:「我不小心把紅酒灑在了伯服務的身上,然後就回屋拿了錢包,想要賠他的衣裳。」
付零看著被自己剪得零碎的錢包,僅有幾個鋼鏰。
估摸著大鈔都拿來賠衣服錢。
嗯,也對上了。
「拿完錢出來,看到伯服務在三樓樓梯口和我妻子爭吵。」王福豪抬頭,瞥了一眼站在付零身後的伯西愷。
付零跟著看過去,伯西愷沒有否認:「是的,死者在我門口鬼鬼祟祟,我質問她在做什麼。」
鬼鬼祟祟?
四十多歲的女人和二十出頭的帥小夥。
這……
「可你當時和我妻子是很生氣的在爭吵啊。」王福豪急忙補充,「你跟我妻子是不是認識或是怎樣?或者你們有什麼……」
「沒有。」伯西愷打斷他,冷眼瞧著王福豪。「不過你妻子的確是一個不怎麼甘於寂寞的人,我和她的爭吵就是因為她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王福豪。
「……」付零。
伯西愷臉上到是沒有什麼別的神情起伏變化,他身材健碩、長袖襯衫加身但能清晰的感覺到寬肩窄腰的好身材。
最難得的事,這個人的身錐挺拔如松,面色俊秀清冷,生的好看又不愛搭理人。
可遠觀不可褻玩。
有人起了那方面的歹念似乎也可以理解。
看著付零略微趣味的打量,伯西愷輕哼:「就憑這一點,我沒有理由要殺她吧。」
「那可不一定。」
付零捏著死者的手機,機身敲在桌子上,百般無賴。
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