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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狂對我進行各種資訊提示。但實際上,你看到這枚鑽戒之後,就知道金小花是你保姆的女兒。」
「但是你卻裝做什麼都不知道,把自己偽裝成不管是二十年前還是現在,都是受害者的模樣。」
「讓我來猜一猜,當你知道自己心愛的女友居然是曾經傷害綁架自己的保姆女兒,你的憤怒足不足夠讓你動手行兇呢?」
窗外的天空驟然厲過一道驚雷,嗡鳴震耳。
黑沉沉的外面世界,像極了她凝墨似的裙角。
王英才的臉色,也越發難堪,嘴唇咬的發白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用一雙帶著火氣的雙眼惡狠狠地瞪著付零,一掃先前的所有隨和儒雅。
他自以為可以暗示付零,讓付零的思緒跟著自己走。
想要把所有苗頭都轉移到金小花身上,但是卻急心功利太過著急,反而一步一步順著這小丫頭的話茬走下去,進入一個被繩索纏繞的溫柔陷阱。
王英才也不著不急,攤手哼笑:「這又能證明什麼呢?只能證明我被我最愛的女友欺騙,按理來說,我恨的應該是金小花才對啊。」
「陳鳳娟手上有一枚和保姆一樣的鑽戒,你跟陳鳳娟生活了二十年不可能不知道。」付零見他死不承認,嬌容漸冷。「你想要拿因愛生恨當成幌子,讓我誤以為你更恨金小花,而不是死者陳鳳娟。但是,金小花流產這件事,你也知道吧?」
王英才臉色瞬息變化,猶如被打翻了的顏料瓶。
他看著付零伸出左腕,點開自己手錶,按下個人資訊。
女孩眼角輕佻,黏膩的聲調在窄小的房間裡,多了幾重空靈和審判之意。
「對王英才進行逼供,提問:是否知道金小花流產跟陳鳳娟有關這件事。」
detective的腕錶上方攝像頭處迸射出一道藍色光線,直指王英才眉心處,隨著王英才的動作轉動,彷彿鎖定了他眉心一般。
電音自偵探腕錶中傳來,似男似女,虛無縹緲。
「玩家不得說謊,請回答是或不是。玩家在偵探逼供中說謊,將會被射穿眉心。」
王英才臉色蒼白如紙,被拿到奪命藍光鎖定,絲毫不敢動彈。
倘若有一點逃離之意,等待他的就是腦袋開花。
這個資訊點非常清楚,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的東西,付零乾脆利落的選擇了逼供。
王英才的單人行動點在13:45到14:00,也是所有人的單獨行動點最後面的那個人。
且他總愛轉移話題的行為,讓付零非常懷疑。
早上吃飯的時候,一群人在廚房裡。
也是王英才拽出了櫃櫥下面的和死者吊在天花板上一樣的麻繩。
他的種種舉動和暗示,都想要洗脫自己的嫌疑。
付零端著左手腕,眸低瑩亮、目光審訊。
看著王英才垂頭喪氣的回答:「我知道。」
這就對了。
detective腕錶裡的那道藍光消失,意味著王英才說的是真話。
他鬆一口氣的同時閉目無奈,再睜開眼時,指著端坐在沙發上看戲的伯西愷:「我時間線是比較靠後,但你為什麼不問問這個服務員?他可是有兩個小時的模糊時間點啊!」
付零晃了晃左手腕,手錶帶貼在肌膚上隨著她的動作晃動。
亮起的腕錶螢幕光澤,鋪灑在她尖瘦的下巴和微揚的紅唇。
「作案者把死者拖拽到我的房間門口,是想要隱藏自己的行兇動機,挑一個遠處的地方屬於逃避性心理。而隱藏行兇動機又有逃避性心理的,是典型的報復性殺人特徵之一。尤其是熟人之間的報復性心理,而目前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在此之前伯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