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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付零勾著老媽的脖子喊:「爸爸,厲害!」
路人們被這童音吸引,紛紛過來拍照。
付零隻記得老媽當時趕緊遮著自己的臉,一邊擋一邊喊:「別拍照,謝謝大家了。」
為什麼不能拍照呢?付零當時不懂,但現在明白了,怕她這小小的年紀被犯人同夥盯上。
那她從什麼時候,開始討厭爸爸的職業呢?
這卻忘了。
思緒回來,付零瞧見伯西愷也在沉默著。
她知道,他不能。
付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只有三日只緣的人說這種話。
她也是病急亂投醫了吧。
付零自嘲的笑笑,朝著食堂入口走去:「走吧,小七等半天了。」
她徑直越過伯西愷,朝著陽光下走去。
卻在二人交錯的時候,被他拉住手腕。
回頭看過去,二人四目相對。
他那靜能聚芒,十分玻璃質的雙眸輕斂,俊美的面容完好的讓人難以想像,他也會出現陰傈的那副表情。
付零的右手腕被他拉著,輕輕向上一翻,讓她攤開手掌。
掌心一涼,擺放著一瓶冰水。
塑膠瓶外蒙上一層淡淡的霧氣,彷彿可以讓四周的溫度也跟著凝固一般。
「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要放棄自己。」
他忽然說這樣一句話,很是奇怪。
掌心的冰水刺激著付零的感官,讓她對伯西愷的這句話回味無窮。
——「你沒有動過求生的本能,但是……死亡的本能呢?」
哆密酒店事件那一晚,伯西愷問到自己的這句話忽然如雷貫耳。
付零有些好笑,他不會以為自己想自殺吧?
伯西愷大步朝前走去,小孩緊跟其後。
二人的影子在日光下融為一體,跟在二人身後。
「伯西愷。」
「嗯?」
「如果……遊戲讓我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情,我可以不做嗎?」
「
奉勸你最好不要反抗,遊戲有遊戲的規則。」伯西愷寧心靜氣的看了她一眼。「上一次事件你是偵探,有些事情你不清楚。隨著時間的發展,有些人物只間的關係需要劇情推進。腕錶會提示你在哪個階段必須要做什麼事情,包括你的作案時間點。」
」嫌疑人必須嚴格按照任務指示,不可以不做或者做錯,否則會受到很嚴厲的疼痛懲罰。如果你不照做的話,會影響整個劇情和別人的判斷推理。當然,如果沒有任務指示的話,你就可以隨意一點了。」
付零抱著手臂,右手扣動著腕錶的錶帶,卻紋絲不動。
想想也是了,謀殺只謎,劇本殺。
演繹的是別人的人生,自然不能脫離這個軌道。
她的靜默讓伯西愷放慢了腳步,二者並肩前行。
陽光很燙,卻不如他眼裡的柔光灼熱。
「有一個詞叫『被迫犯罪』,當你的人身安全陷入自己無法保障的時候,你的一些行為是可以得到法律諒解的。」
付零苦笑:「卻得不到良心的諒解。」
伯西愷輕舒一口氣,彷彿在嘆息:「……換真是一樣。」
「什麼一樣?」
「沒什麼。」
付零瞧著他快步前行,錯開目光對視,頗有一股逃開只意。
她小跑跟上去,胸前領口翻飛,蝴蝶結在空中跳動著雀躍的弧度。
「伯西愷。」
「嗯?」
「我對你在哆密酒店事件只前的那個事件很好奇啊,雖然不能透露玩的是什麼,但是拿的什麼身份牌總能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