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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在心裡想想,卻是沒有人敢說出口,私下閒聊也不會說。這會兒見到老爺擺出威嚴,一個個心生畏懼。
門守哪裡還能再讓那牛拉車,忙跟人講換馬車,待王渙之帶著王舉業出大門時,馬車已經套好,僕人扶著王渙之上車,王舉業縮在一邊,心裡不停在想,若是六爺爺知道小叔叔沒事,受傷的是僕人,會不會拿戒尺打他的手板。
馬車的速遠比牛車快得多,進城時,也沒受阻,馬車直接趕到了街門口,王渙之率先下了車,整了整衣袍,然後邁著大步進了縣衙。王渙之氣勢非常大,面色發黑,讓看門的衙役一時忘了攔人。
&ldo;我兒在何處!&rdo;
第67章
縣大人穩坐在堂上, 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便望了一眼, 這一眼看過去,縣大人立刻起了身, 繞過案臺拱手向來人行禮, &ldo;先生。&rdo;
王渙之只是點了點頭未同縣令言語, 忙走到小兒身邊, 扶著小兒的肩膀,上下打量,又不放心的拍了拍,見沒有什麼事, 又不放心的開口問&ldo;傷到哪裡沒?&rdo;見小兒搖頭方鬆口氣。隨即起身黑著臉,緩緩開了口。&ldo;誰敢動我兒。&rdo;王渙之的氣勢一擺, 著實威嚴且嚇人, 縣令略有些hold不住。
王渙之到底是做過大官的人,氣勢還是有的,便是未披官衣,也足夠鎮住人。眯起眼睛打量一番跪地之人, 王渙之又轉向縣令, &ldo;縣大人,我兒雖未受傷, 尚年幼,恐遭驚嚇。&rdo;意思是快點把案子審了。
甭管王渙之因為什麼被擺了官,被抄家, 但人家的功名卻仍在,宏元年間的狀元,單憑這一點,王渙之便是說了什麼,擺什麼架子,縣令都得受著。
王修晉還是第一次父親擺出這樣的姿態,默默退到父親身後,擺出一臉受了委屈的樣子,順便把一張寫滿了藥方的字據方到了父親的手上。王渙之掃了一眼字據,最先注意到的便是數額,至於藥名,他又看不懂。想到兒子進城必帶僕人趕車,而他進來未見僕人,便知字據上列出的藥方和數額是開給僕人,王渙之不覺給僕人看治有何錯,與其他人等級觀念森嚴的人相比,王修晉拿下人還得挺當得回事的,甚至可以用&ldo;仁慈&rdo;來形容。當然,他不會要求別人同他有一樣的觀念,更不會在旁人處罰下人的時候說什麼,前提不是他王家的下人。
&ldo;說!為何要對王小公子行兇。&rdo;此案其實非常好辦,衙役不是一次兩次抓到男人,縣令自然對此人有所耳聞,若行兇的物件是尋常百姓,縣令很有可能打幾板子,讓對方把錢賠了就了事,至於男人有沒有錢賠,縣令也能做的就是催,受害的人想要讓衙門來催,便要偷偷給衙役塞些錢,塞來塞去,便發覺塞出去的錢不少,卻仍沒要回來錢,自然而然的也就不了了之。可王修晉不是普通人啊!
是前宰相,宏元年間狀元的兒子,其長兄在府城趕考,誰知會不會成為周曆年間的首個狀元,除此之外,王家糧鋪的東家,據說與雜貨鋪少東家交好,雖不知雜貨鋪東家是何身份,卻知在京城有極大的能力。前狀元也好,未來有可能會成為狀元也罷,甚至拋開京城有能力的少東家,王修晉還有一個最顯赫的背景,便是與將軍府有親。不管以後親能不能成,至少現在李府擺足了面子,去年派人送來年禮,便證明此親沒斷。
此案必須處理得要漂亮,不然不用將軍府出面,被知府知道,他的官路便算到頭。縣令瞪向男人,惹誰不好,偏生惹了連他都要避開三分的人物。
&ldo;小民冤枉啊!是他先動的手。&rdo;之前便說男人坑蒙拐騙沒有不做的,自然不是傻子,眼下這局面,若是認了罪,他怕是活不了,雖不知縣令拱手相迎的人是誰,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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