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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宸煜派來的專業保鏢將臉色不善地安保格擋在外,對方掏出傢伙要動武,幾下救被保鏢收拾妥帖,一腳踹到胸口飛出去幾米遠。
「啊!打人了!」有人高聲尖叫。
賭得失去理智的眾人第一反應不是保護自己,而是去撿掉落一地的混亂籌碼,陳轍便是其中一個。
不過他很快被路裴司揪住衣領站起來,他這個時候才聚焦目光,看清擾亂賭場的人是路裴司,神色開始慌張,眼珠子轉悠不敢去看他。
「喜歡賭錢,我他媽讓你賭!」路裴司氣急攻心,高爾夫球桿高高揚起,狠狠落到陳轍手臂上。
恨不得就地卸掉那兩隻沒用的胳膊。
沉迷賭博的人是什麼樣子呢,無論他之前喜歡的是什麼,在意的是什麼,在賭博面前統統上不了檯面,濫賭的人一心只有打牌和贏籌碼。
「路裴司你瘋了!那都是我贏的錢!」
一開始陳轍抱著頭在高爾夫球桿下捱打,安保被保鏢攔截,除了大韋開口勸,其他人都被攔在四周看熱鬧。
等陳轍無處可躲,本就不多的愧疚之心徹底消失後,他伸手抓住球棍,站起來的同時用力推了一把。
「去你媽的!老子打牌又沒礙著你,你一天閒的慌來管老子!」
路裴司重重倒在地上,人被氣壞了,用高爾夫球棍指著陳轍,「用我的錢出來賭,你還理直氣壯,陳轍你不要臉!你以為你是賭神,每把都能贏?我告訴你,你要繼續沉迷不悟,下一個賭輸了被砍手的就他媽是你這個孫子!」
「砍手我也樂意,你管不著。」
陳轍一心撲在籌碼上,路裴司起身欲把它們踢開,陳轍被激起血性,不計後果地衝著他動手。
兩人力量懸殊,外加陳轍突然爆發,路裴司整個人被他掀翻在地,頭重重磕在賭桌角上,暈暈乎乎好一陣都看不清楚。
陳轍的手頓了頓,沒想到路裴司會摔得這麼重,他環視四周,所有人的眼神帶著好奇、鄙夷和幸災樂禍,嚴重地刺激了他的自尊心。
「我想做什麼還用得著跟你打報告?平時看你臉色也就算了,現在我不想還照著你的安排做事!這是我的人生,你不喜歡就離遠點兒,免得髒了你的眼睛,也擾得我不高興!」
大韋急得直拍大腿,眼看著路裴司從地上站起來,氣場全開地握起拳頭沖陳轍的臉砸過去,相愛多年的人在眾目睽睽的賭場扭打成一團。
等保鏢將他們分開的時候,兩人身上和臉上紛紛落了彩,路裴司還在不停咒罵,「陳轍你看看你自己,算個男人麼,三歲的小孩兒起碼還知道要聽大人的話,你一心往窮途末路上跑,誰勸都不回頭,你這樣的人存在有什麼意義?」
被陳轍徹底傷了心,罵人的話一句比一句狠,直戳陳轍自卑的內心深處。
「是,我是爛人,我沒有存在意義,你路裴司高貴,行了吧,你他媽是全世界第一棒,我是垃圾!既然你這麼不痛快,那你別跟老子過!咱們倆這就去把婚離了!」
最後還是陳轍被罵得受不了,紅著眼從賭場出去。
那根從德國進口的高爾夫球桿,在抽向陳轍手臂時從中間斷裂,路裴司扔掉剩下的半截,跟著出了門。
留下一個保鏢,和賭場老闆清算損失,估計賠償金額。
兩個人帶著傷分別蹲在馬路牙子上,滿滿一肚子氣,誰也瞧不上誰。
大韋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煙,直到把剩下的半包煙全部抽完,他痛苦地用雙手搓了搓臉,說:「我見過夫很多夫妻因為生活瑣事或者感情不和打架,但你們這種奔著對方命去的打法我是第一次見,陳轍,裴司勸你回頭是岸不是一回兩回了,你要真想過,就趕緊戒賭別再來了。」
陳轍低著頭不說話,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