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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奕兩手搭住嚴琛的肩,溫順地閉上眼,任由嚴琛或輕或重地舔吻他的唇。
接吻間隙,嚴琛小聲叫他的名字,安奕輕輕哼了一聲,換來更兇的咬吻。
車座向後放倒,安奕隨之躺下,嚴琛長腿跨過扶手箱,整個人壓過來。
單手撩開安奕的毛衣,掌心順著細瘦的腰線向上,輕撫後背。
他的另一手同時托起安奕下巴,稍稍用力。
安奕被迫揚起脖子,喉結不安地戰慄。
「嚴琛……」
話音剛起,脖子就被一隻滾燙的大手握住。
安奕咬住唇,脖子拉長,胸廓挺起,像只即將獻祭的羔羊。嚴琛巡視領地般蹭他的頸,吻他的鎖骨。
「不行!」
安奕低呼,兩手慌亂抓住嚴琛的黑髮,試圖拽離他。
嚴琛掀起眼皮,黑而沉的眼睛靜靜看他。
安奕臉熱道:「我……這兩天都要考試,不能做。」
嚴琛紋絲不動:「可你硌著我了。」
「……那也不行。」安奕拉下毛衣,手指插進嚴琛發間輕柔摩挲,聲音放得更低,「你想的話,我幫你。」
嚴琛再次貼過來,狠狠吻住他。
唇舌狠狠廝磨在一起,安奕被親得快要缺氧,手卻被用力攥住。
「我也不用,」嚴琛啞聲說,「等你考完再說。」
兩人溫存許久,才下車。
安奕沒有請嚴琛留宿的意思,尤其是剛才差點擦槍走火,他怕真的把持不住,明天考試一坐兩個小時就廢了。
嚴琛挽著他的手,問:「不能和我回瀾山住嗎?」
那邊臥室多,安奕不想和他睡在一塊也沒事,樓上樓下可以隨他挑,他只想離他近一點。
安奕垂眼想了想,還是拒絕:「這裡是我家,我跑不了,球球才從靈安過來,也不能總挪動地方。」
兩個分別太久的人,重新在一起方方面面都需要適應,這種時刻適當保持距離,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嚴琛剋制地收回手,稍微退後一步,「那我明早來接你。」
安奕點點頭,他主動在嚴琛嘴角親了一下,和他說晚安。
蜻蜓點水的一記輕吻,有魔力般,讓嚴琛難得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嚴琛帶上熱騰騰的早餐,送安奕去學校。
本計劃兩人中午可以一起吃午飯,嚴琛把餐廳位置都訂好了,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嚴瑾公司和奧地利合作商的幾筆訂單出了問題,嚴琛經手過合同,親自做的翻譯與談判,對各種細節最清楚,他剛從學校出來就被嚴瑾押去機場,兩人直飛維也納,嚴琛只來得及在微信給安奕留言。
安奕考完試看到訊息時,嚴琛已經登機。
終於等到飛機落地,兩人隔著大半個地球連線影片,嚴琛整個人懨懨的,看起來有些疲憊。
「要去幾天?事情很棘手嗎?」安奕問。
「見了負責人才清楚,我儘快回來。」嚴琛說。
安奕讓他安心處理工作,自己也專心備考。
沒想到等考試周結束,安奕還顧不上休息,謝南滄給他打來一通電話,說是老爺子調製釉水時閃了下腰,現在臥床,非要吵著見他。
安奕一聽臉色大變,連夜趕回了靈安。
萬幸的是,情況不嚴重。
不過謝飛年歲數大了,還是馬虎不得,醫生千叮嚀萬囑咐最近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療養,不能再耗神耗力。
安奕一邊照顧老爺子,一邊接手謝飛年正在加工的兩件瓷塑,預計這一待得十天半個月,球球還留在廈川沒人照顧,謝南滄便和他抽一天的空,專門過去接球球。
「貓糧和罐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