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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ldo;隨時做好為人民犧牲的準備。有什麼問題嗎？&rdo;

戴煜說：&ldo;回答我的問題。你想過自己會死嗎？什麼時候？那大概是什麼樣的一副場景？&rdo;

楊少君脫口而出：&ldo;沒想過。想那個幹什麼，自己嚇自己，我一點都不想死。一點都不。&rdo;

戴煜笑了笑，繼續認真地問：&ldo;真的沒有？那你現在想一下呢？&rdo;

楊少君口吻不耐：&ldo;的確沒有。&rdo;過了幾秒：&ldo;想不出。&rdo;

戴煜低下頭唰唰在紙上記錄東西，楊少君心裡有點癢，坐著不動，眼睛卻死死追過去。戴煜寫完以後合上鋼筆蓋子：&ldo;想知道我寫的什麼嗎？楊隊長，很遺憾地告訴你，剛才你的回答令我很不滿意。沒有人沒有幻想過死亡的場景，正是因為害怕所以才會想像，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隊裡的所有人，他們都幻想過無次數，每一次接到任務的時候，每一次回憶任務的時候。他們想像，所以害怕，努力是為了避開死亡。如果你沒有想像過自己死亡的樣子，那只是說明，你對此感到漠然、無謂，就像你不屑於去幻想你和鳳姐做愛的場景。&rdo;

楊少君啞口無言，半晌才問：&ldo;你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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