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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讓他們跟到什麼時候?”
伸出粉舌舔掉指上的糕粉,阿敘呷了口茶解膩,眼神淡淡,表情淡淡,就連語氣也是淡淡的:“你要跟我跟到什麼時候?”
沅之淮知道她絕對不會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眉毛輕挑,笑紋加深,道:“等你和我去個地方後我就不再纏你。”對他來說“纏”字更符合他對阿敘的感情。他就是要纏著她,哪怕她嫌煩。
兩人的習性早已熟透於心,沅之淮能猜到她的回答,那麼她自然也能猜到他的想法。
並未如他所願去詢問和他去什麼地方,而是掩口懶懶打了個呵欠,慵懶地抬抬眼皮,斜睨沅之淮一眼,平靜道:“那件事怎麼樣了?”她問的是客棧起火的那件事,雖然從行人和小二的口裡聽到不少訊息,不過她更想聽完整版的。
聞言,沅之淮斟了杯茶,有種要說很久的架勢。
“雖然燒的乾淨,不過還是有遺漏。玄孃的鞭法太凌厲,除了那人的女兒,其餘全是屍首不全,不是少了頭就是丟了腿,骨頭沒燒完,很容易就看出了端倪,好在當時你我都在外面,有轎伕作證,否則衙門不知道要糾纏多久。”
“屍首如何處理的?”
“靠近火源的都燒成了灰,其他的還有形狀。把那些還在的骨頭堆在一起又燒了一次,裝在兩個骨灰罐裡,灑在了河裡。”
阿敘沉吟,少頃道:“這樣也還好。”隨後又道,“等他倆藥效一過我們就離開。”
沅之淮半眯著眼,笑得邪氣:“自然。一切聽你的。”
阿敘不看他,話鋒一轉:“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你說姬箐?”他以手托腮,說的漫不經心。
上次她使眼色讓他去查姬箐到底是何身份,也是她大意,處了那麼久才想到查人底細,如果不是姬箐漏了餡兒,或許她到現在也不會想起這件事。
後來仔細回想,越發覺得姬箐不似表面那麼不簡單。單說初見時,那麼多位置可以拼桌,為何獨獨選了他們這一桌,並且一來就與方疏抬槓,她可不相信只是無心之舉那麼簡單。
再然後便是吃飯時的細節,像方疏這種世家公子在餐具清潔方面都沒那麼講究,她卻是讓掌櫃用滾燙地開水衝了三次碗筷才用,吃飯的速度不快不慢,且從頭到尾一點聲音都沒有,儼然是經過很好的**了的,可是當她問起姬箐家裡的情況時,她只說她父母是很普通的莊稼人,如此一來這些大家閨秀的表現就更為奇怪了。
最後,阿敘曾在拉她手的時候不經意感覺到,她的手厚繭很多,尤其手指前半部,她也是會樂器的,自然知道這些繭是長年練琴長出來的,依她的厚度來看,這琴絕非五年八年,而是十年以上。
102。繪浮生(1)
【卷四:完結篇】
淡舔金筆繪浮世,回首,故人舊城。
?
一個普通農家別說彈琴,就連買一把琴都是困難的。
沅之淮注意到阿敘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一臉諱莫如深,暗自一笑,輕言道:“我連你都能時隔七年重新找到,更何況只是查個人那麼簡單。”
眸色因為那兩個敏感字而黯沉下來,“廢話少說。”
“再說之前我到想聽聽你是怎麼想的。”他故意賣了個關子,如果直接把姬箐地真實身份說出來,就沒什麼意思了。
阿敘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面前的茶水潑再他臉上來解解氣,不過轉爾還是說出了自己對姬箐身份的猜測。
“依我的觀察,她絕對同方疏一樣出生世家,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跑出來了而已。”說著想想了跑出來的某些原因,“逃婚?躲仇殺?尋人?”反正都有可能。
“你猜了個大概。”沅之淮撥了撥炭火,又是一陣噼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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