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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沒事。”
阿敘安撫的拍拍他的腰,眼眶紅了起來,“怎麼會沒事,你知道當時我有多害怕……即使之前我的記憶是假的,可我知道有一些是真實發生過的,就像我們的初見,我們的婚禮,你對我說的每一句,你做的糕點……好多我都記得。當蕈衣姐告訴我真相後,最初我以為是你聯合她一起來騙我,可是有些事我不得不信,你對我的恨不是空穴來風……我只是無法接受這麼多年我都恨錯了你。
我那麼想你,可是一想到身上揹負的東西,我對你的情就是對寨子所有人的不忠,久而久之我便害怕想你……可是我控制不了,白天我能麻痺自己,但晚上呢?夜深人靜,整個南辭只有我一個人,你知道我怕黑,怕一個人在一起……我想你想的心痛,好幾次都想去尋你,但回想起我對你做的事,那我才明白你已經死了——被我親手殺死了。
我花了七年的時間選擇去忘記你,可每一日我講給他們聽的故事無論怎樣都有我們的影子。簾子撤去,他們看見我在流淚,只以為是我講的太入迷這才動了情生了愫,可他們不明白,我真正哭的是什麼……”
她緊緊抱著他,泣不成聲地說了好多話,訴了好多委屈。
七年痛苦換來一句全是誤會,她怎麼接受得了。
“沅之淮,我愛你,亦恨你怨你,你懂嗎?”
“我明白。”他低頭在她額頭印上一吻,長嘆,“我何嘗不是如此,怪只怪上蒼捉弄。”
兩人依偎著訴說心腸,然而這份難得的好機會卻沒維持多久。
因為他反覆壓著毒血,毒性猛烈發作,接連幾口黑血噴出後,沅之淮昏死過去。
阿敘抱著沅之淮大叫蕈衣,蕈衣立馬趕了過來,也不顧阿敘還在這兒,一把拉開他的衣襟露出胸膛,只見其間黑氣騰騰,面板下面隱隱有黑影遊動。
“不行!續命蠱快被鳩丹的毒性吞噬乾淨了,我先控制毒性流竄!你穩住他千萬不能動,否則我不保證會出什麼事!”
說罷扶著沅之淮半坐起來,指揮阿敘將他身形控住,手指飛快在背上點了幾個穴位,連續幾口黑血又噴了出來。
“蕈衣姐這可怎麼辦啊!”阿敘已經慌了神,眼淚混著汗水砸落下來。回想起之前她問沅之淮情況時蕈衣回的“他快死了”,原來她竟說的是真的!
她不要他死!他們之前的問題剛解除,她還有好多話沒對他講,好多好多,多到一輩子。
“只能找阿周重新下蠱,可雲池離這裡相隔甚遠,就算速度再快也不能在三個時辰內趕到,他多半是凶多吉少了。”蕈衣蹙眉嘆道。
“不!他不能死!除了這個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阿敘緊緊抱住沅之淮癱軟的身子,突得腦海裡閃過一絲光亮,她愣了片刻,
深深看了蕈衣一眼,在她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點了穴,將沅之淮倚在她身上,二話沒說取下脖子上的項鍊,打碎一旁用作擺設的花瓶。
“小敘!”呼聲剛至,,她已用碎片劃破手腕,鮮血順勢流在項鍊上。
不多時項鍊便成了一本書。
蕈衣猜到她要做什麼,趕忙阻止:“不行!你不能更改他的天命!天書不能更改和持有者有親密關係的人的天命,你爹當初就是用天書篡改了你的記憶後被天書的能力反噬,你這樣做會害了你自己的!”
“我管不了那麼多!”手腕的傷還沒處理她又立刻割破了手指,以指為筆、以血為墨,速度極快的在天書上寫作。
他不能死!
在心中一直默唸這句話,阿敘的眼前已經開始發黑。
姓名和生辰八字已被天書接納,再也沒有悔改的機會,當最後一字寫完,阿敘撐著越來越無力的身體走到沅之淮面前,手掌覆上他冰冷的面龐,傾身向前,在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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