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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扇的動作一滯,阿敘湊近了去看他的臉,臉不紅氣不喘,就連汗都沒出來一滴。阿敘大為吃驚,不對呀,他不是喝了有“夜***”的酒嗎,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是藥有問題?
不不不!她猛地搖頭,蕈衣姐的製藥能力是不容置疑的,絕對不可能出錯……難道是劑量太小?
她嚥了咽口水,又湊上去一點,聲音不自覺放小了很多,“你有沒有其他感覺?比如說什麼喉嚨乾澀?小腹脹痛?或者潮湧突然來的那種?”
沅之淮頓住,小力撞了下她的額頭,好笑道:“喉嚨乾澀是風寒的症狀,小腹脹痛是腸道問題,潮湧是女子來葵水時才有的反應。”說著輕捻她的耳垂,很是哭笑不得,“你到底想說什麼?”
她有些惱了:“你看著我就沒啥想法?”
沅之淮愣了愣,隨後臉就紅了,就在阿敘暗喜他終於開竅的時候,他的一句話如同冰水潑下,將她的熱情熄滅。沅之淮說:“你今天很漂亮”
她打掉他的手,二話沒說就抖了被子鑽了進去。說沒生氣是假的,不管蕈衣的藥有沒有效,她的話已經說的那麼明白了,她就不信沅之淮不懂。
他那麼聰明,怎麼會不懂她的意思。他們那麼有默契,他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雖說平日裡自己大大咧咧的,完全比不上山下的淑媛,可她畢竟也是個女子,這些話這些事她光想想都害羞的不行,更何況她還說了出來。
他一定覺得自己不知廉恥,所以才不想碰自己。這麼一想,眼淚就滾了下來。
“小阿敘。”沅之淮去揭被子,卻被阿敘裹得緊緊的,他聽見她在吸鼻子,悶悶地聲音從裡面傳來:“我要自己睡,你下去!”
嘴角上揚起迷人
的弧度,一雙眸子璀璨奪目,他使了力,把被子拉下一角,露出阿敘掛滿淚珠的委屈的臉。
“你怎麼還沒下去!果然一成婚你就不聽我的話了,嗚嗚嗚嗚,早知道我就不答應了!”她撅著嘴,抽噎地抱怨。
沅之淮心疼的為她抹去眼淚,捧著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柔聲道:“好好的哭什麼,都變成小花貓了。”
“正好我沒臉了,你也不用看我了!”話音剛落,她就打了個嗝兒。
低呼一聲,趕緊捂住壞事的嘴巴。
沅之淮笑出聲來,萬分寵溺地揉著她的頭頂,然後手一轉,取了固發的簪子,一頭漂亮的烏髮如流水般傾瀉下來。
“晚了。姑娘你這麼美,在下的眼睛已經移不開了。”纖長的手指撫上她的眼睛,嗓音像化不開的糖水,纏綿著絲絲甜蜜。
“娘子,為夫現在喉嚨乾澀,小腹脹痛,還有潮湧,請問該如何解決?”
“你你你……”她登時被他的話驚得說不出話來,此刻臉的顏色已經不能用紅來形容。
沅之淮得寸進尺地靠近她,直到兩人的呼吸全部噴在對方臉上他才停下,被子也在不知不覺間落了下來。
“娘子,為夫好熱。”手順著她光滑的臉頰滑到肩上,阿敘只覺他掌下的溫度快把衣服給燒著了。
他把她箍在懷裡,雙頰酡紅,和著奇妙香氣的氣息從額頭繞到唇角,久散不去。
阿敘終於回過神來,伸手去推他,雙手卻在碰在他胸膛的那一刻猛地收了回來。
“你心跳怎麼那麼快!?”咚咚咚咚,像是戰鼓。
沅之淮哼了一聲,然後埋頭在她頸項一陣亂蹭,像只撒嬌的貓兒,可那滾燙的溫度嚇得阿敘不得不用力把他推開,這一用力,他的後腦勺就撞到了雕花床壁上,好看的眉頭頓時蹙成一團。
阿敘驚呼,連忙去摸他的頭,卻被他一手拽住,“砰”地一聲反壓在床。
“你在酒裡放了什麼?”他的聲音暗啞沉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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