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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一片刺眼的光亮中,項鍊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本書。
身薄金邊,封面無字,即使爹爹並未開啟這本書,她也知道里面的內容。
空白,一個字都沒有。
因為這不是平常的書,而是那能改天命的天書。
“我就說怎麼會找不到,原來是忘記原型是天石項鍊了。”大掌撫過封面,透著木色的微光。
重新走回花瓶前轉動一圈,暗格應聲消失,除了亂了一地的書,房間還是原樣。
右手穿過那個花瓶時阿敘才記起之前一直刻意忽略的細節,比如門是禁閉的,她卻還是從大門進來了;比如她剛才其實碰到了梯子,只是雙手穿過了而已;比如她看到死去多年的爹爹……
雙手在眼前越來越透明,陽光穿過自己的身體在地板上投下一地金輝。
阿敘笑,原來從頭到尾她就一直沒真正“清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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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噴油戳我問結局,我只能說:“大家放心,結局保證是he。”
118。繪浮生(17)【鳩丹之事】
(17)
沅之淮坐在床邊,眉頭緊縮地看著即使是沉睡也是一臉哀傷的阿敘,握緊軟弱無骨的手,掌下的厚繭像針一般刺著他的心臟。
“玄娘,小阿敘怎麼還沒醒?”他的嗓音嘶啞,印堂繞著團團黑氣。
蕈衣撥弄鎏金爐裡的厥浮香,隨著香氣的增加,沅之淮看見阿敘的表情突然變得害怕起來。
“不……”她不受控制地擺動身體,竭力抵抗著什麼,不過須臾額頭便溢位了層層密汗窠。
“怎麼回事?”沅之淮厲聲道。
蕈衣淡淡瞥了眼,雲淡風輕道:“只是厥浮香的效果發作了而已。你說讓我找一個最輕鬆的方法讓她知道當年的真相,除了能喚醒記憶的厥浮香就沒有其他了。”頓了頓,又笑,“心疼的話我就停手,反正你的命令我不得不聽。”說完還聳聳肩,一臉無奈燔。
長睫微顫,似破繭而震的蝶翼,明明很痛卻又不得不這麼做。
良久,他沉聲道:“繼續吧。”
蕈衣無聲一笑,把鎏金爐放在床頭最裡頭的角落裡。
白煙嫋嫋,將阿敘整個包裹起來——
耳邊風聲颯颯,空氣裡是不知名的香氣,薰的阿敘一陣頭暈。
閉眼晃了下昏沉的腦袋,再睜眼時場景已經轉換,滿目的紅色像是鮮血直接潑上去的。
她還來不及消化這突變的一切,只聽門“嘎吱”被推開,同時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說你是烏龜你還狡辯,走路慢死了!”隨著音落,一個身材高挑的白衣女子踏雪而來,皓腕上帶著幾串樣式不一的鏈子,順勢看去,略微發紅的手緊緊牽著另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
阿敘頓時猶如被人點了穴道,不能動彈。
她處於大門一進來必走的位置,所以當“阿敘”和“沅之淮”一前一後從她身體裡穿過的時候,全身如電擊般顫慄不止。
“好好的月亮你不欣賞,回屋幹什麼?”
“大冬天的賞哪門子的月,你沒看見我呵出去氣都凍成冰了嗎?”
“讓你多穿點你嫌重,要是以後懷孕了那某些人肯定像只豬一樣天天待在房間裡,一步都不想挪。”
“嘁,有你這麼形容小嬌妻的嗎?”
“唔,確實是小嬌妻,不過是胸小傲嬌的妻子。”
“呲!沅之淮你找死噢!”
“啊啊啊啊!謀殺親夫啦!”
“……”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地鑽進阿敘的耳朵。此刻她的臉已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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