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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暮鈴湊上去一瞧,計時還在慢吞吞跳著,但學分獎勵一欄已經變成了2。
他欣喜萬分,「我們怎麼做到的!你不是說跳一下午都不會有一學分嗎?」
「可能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特殊獎勵吧。」
「那我們也太厲害了!」
段暮鈴十分容易滿足,多了兩個學分就可以開心一整天,而欠下的一百多個學分他只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憂愁了一分鐘。
這樣也挺好的,程敘沒打擊他,拽過一張凳子放在門口,又把自己的手機丟到他懷裡,「去那坐一會兒,我很快就好。」
段暮鈴穿著外套,裹著小毯子,離程敘遠遠的,他開啟遊戲做了會兒任務,單機幾回合下來又覺得一個人實在無聊,於是切去微信喊胡冶一起。
胡冶回復也快。
【胡冶:陪老婆呢大鈴兒,不好意思啊。】
【段暮鈴:還是不是兄弟了?】
【胡冶:你不也在陪程敘嗎?倆人好好的啊,別鬧騰了。】
盯著「程敘」兩個字看了會兒,段暮鈴沒再回復,而是直接退了遊戲,託著腮轉向屋中做實驗的人。
程敘已經有了些許主治醫師的氣質,身形因為一件白色長褂更顯頎長,他彎下腰去,專注於手中動作,認真的時候有一種無法言明的氣質,那種油然而生的魅力,就像是……
段暮鈴想了會兒,終於想到一個合適的形容。
就像是他五歲那年坐在高腳凳上,看段家老爸三兩下就將他玩壞的小汽車修好的感覺,那是一種打心底生出的安心和信任。
「不害怕了?看什麼呢這麼入神。」程敘頭也不抬地問道。
段暮鈴不再看他,別彆扭扭地轉過身去,「你管我。」
「想看就坐近了看,但是不許拍照。」
「為什麼不許拍照?」
「因為解剖室不許拍照。」
「那我就不過去了。」
程敘笑他,「膽小鬼。」
陪程敘在解剖室待了一下午,再次走出來時,段暮鈴整個人神情恍惚。
程敘邊鎖門邊問:「你那是什麼表情?」
段暮鈴:「有種在下面躺了幾百年後終於重見天日的感覺。」
程敘笑笑,將柵欄門鎖死,又上手拽了拽,發出「咣當」的聲音。
段暮鈴好奇,「程敘,你們在樓梯中間搞個柵欄是做什麼?」
程敘:「怕他們跑出來。」
段暮鈴:「……」
程敘又是輕笑一聲,轉身往上走,「是怕實驗器材再被偷。」
段暮鈴追上去,跳起來往程敘後背推了一把,「你一個學醫的以後能不能別這麼迷信,你這樣跟老封建有什麼區別?」
程敘被他推得往前小跑幾步,再回身時臉上掛著無奈,「不要在樓梯上打鬧,像你這種小腦發育不完全,大腦完全不發育的,很容易出事。」
段暮鈴把程敘的話在心裡倒騰三遍才明白過來。
「你就欺負我吧程敘!你把我氣死了,我讓你守寡!」說完氣呼呼衝進夜色中。
程敘則慢悠悠追上去,他一向能在欺負段暮鈴的活動中獲得樂趣,然後在後續的哄人中繼續獲得成就感,屢試不爽,且樂此不疲。
程敘帶段暮鈴去吃了一頓燒烤,又買了一隻三十五塊錢的雪糕刺客才把人哄好。
一路任勞任怨送到宿舍門口,程敘又將段暮鈴攔下來。
「段暮鈴,你明天晚上有事嗎?要不要……」
「嗯?怎麼了?」段暮鈴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瞅他。
程敘將話補充完整,「要不要一起去看個電影?」
「看電影?」段暮鈴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