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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出差去古玩市場淘的嗎？&rdo;

紀澤陽微笑，&ldo;那樣可找不到什麼好貨。&rdo;

&ldo;這是我一朋友送的。&rdo;

程燦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人，沒有姓名，沒有成像，似是突有感悟，&ldo;是那個十五歲考上大學的天才？你說的那個很特別的人？&rdo;

&ldo;對，他聽說了你的存在，這就當是給你的見面禮吧。&rdo;

程燦說，&ldo;有趣。可我們還未見面。&rdo;

紀澤陽說，&ldo;下次正式見面可能就沒有禮物收了。&rdo;

&ldo;他叫什麼名字，收到禮物卻不知道贈送者是誰，似乎不太禮貌。&rdo;

紀澤陽帶笑地說出三個字，&ldo;季青山。&rdo;

她有些驚訝，&ldo;是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的那個青山嗎？&rdo;

&ldo;對。&rdo;紀澤陽有些驚訝地看著她，&ldo;你和他應該很有緣。&rdo;

&ldo;嗯？&rdo;

&ldo;他開學時也是這樣介紹自己的。&rdo;

她拍了拍手掌，&ldo;那真是巧了，我越發期待與他的見面了。&rdo;

紀澤陽說，&ldo;希望不僅是因為這幾枚銀幣的原因。&rdo;

程燦歪頭，託著下腮，&ldo;不，我只是覺得能這樣介紹自己名字的男人一定會很有趣。很有趣。&rdo;

她用兩次重複來強調她話裡的認真。

紀澤陽禁不住笑起來。

兩人閒聊片刻，時間悠忽而過，紀澤陽便趕她去睡覺，明天早起開始正式上課，這就意味著‐‐

程燦在六點四十前要到教室。

她每天六點起床可能才會趕上預備鈴的鈴聲。

第9章 分考

第二天被紀澤陽送到學校，她才走到教室，裡面嚯嚯鬧鬧一大片。

班長帶著幾個男生剛從外面回來，抱著成人高堆砌的新書。

外面排成長隊。

一個女人拿著簡易地伸縮尺在前面給人量身高。

佟雨站在中間，吸著一杯豆漿，和一名男生聊天。

看見她後，對她招手，&ldo;燦燦，正在量校服的大小，快點過來排隊，馬上該我們了。&rdo;

她點點頭，走到教室裡慢條斯理地放下揹包，才走向佟雨。

身後的男生對她微笑。

程燦也忍不住笑，佟雨真是交際小達人，怪不得那麼多訊息來源。

這才半個月，跟班上的大多男生都打成了一團。

還未走到跟前，她突然覺得不太對勁，&ldo;等等，為什麼全班的身高只有整數，一米五五，一米六，一米六五，一米七……&rdo;

她身前的女人正把尺子比在她身上，聽見這一句，抬了下眼皮，&ldo;只有這個尺碼，又不是定做衣服。&rdo;

佟雨笑，&ldo;學生那麼多人，每個尺碼不同，不知道是多大的工作。&rdo;

&ldo;……&rdo;她此時已經感覺到這校服的質量和做工，樣式不太美好。

佟雨拉住她胳膊，對身邊男生打了個招呼，向教室裡走。

&ldo;這不是大事兒，我聽老秦說，明天有考試。&rdo;

&ldo;？&rdo;

佟雨翻白眼，手中的豆漿被一口吸完，&ldo;分班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