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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礙,她們倆本來就長得像,一時搞混也是難免的,倒是讓周公子見笑了。”唐風打著圓場。
周公子聽聞,道了句“無妨”。
“歡兒快生產了,我怕她經不住分娩之痛,所以才託人從南疆找來周公子,幫助歡兒生產。”
“南疆?”我吃了一驚,“南疆還有男穩婆?”
“你——”唐風的話被一聲大笑止住,能笑得這般放肆的,也只有那個所謂的周公子了。
他看著唐風,撫掌大笑:“唐兄,你這愛妻著實太有趣兒了,若她是個普通丫鬟,周某今日肯定向你討要了去。”
心下嗤鼻一笑,這周公子,說話行事如此大膽,多半是個登徒浪子。
唐風的臉色也不是很好,再怎麼說名義上面我還是他的正妻,有人居然對自己的妻子有意,還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是個男人都該生氣。
周公子估計也是意識到自己有些過了,轉了話鋒,對我解釋說:“唐夫人不要誤會,周某並不是穩婆,只是略懂一些蠱術,可以用蠱幫助二夫人緩解分娩疼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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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點絳唇(11)
【11】
蠱?
我大吃一驚:“那不是用來害人的嗎?”
唐風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致,勃然大怒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一介婦人,不懂就不要亂說話!”
周公子搖搖頭示意無事,言笑晏晏:“夫人心直口快,唐兄不必在意。”抬眸看了看天色,對唐風拱手作揖道,“時辰也不早了,麻煩唐兄先帶周某去歇息罷。”
唐風這才後知後覺道:“是唐某招呼不周,周公子一路舟車勞頓來到府裡,沒有照顧好周公子,還望海涵。”
周公子微勾嘴角,“唐兄客氣。”長袖一擺,朗聲道,“唐兄,請。”姜虞歡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唐風的身後,偌大的前廳頃刻間只剩下我一人。
我走出前廳看了眼他們離去的地方,眉頭微蹙,嗤笑轉身。
“一群笑面虎,無聊。”
那個周公子就在唐宅住下了,連續幾晚的笛聲吵得我心煩氣躁,我讓婉荷去打聽他什麼時候走,婉荷說,姜虞歡什麼時候順利生產,他就什麼時候走。我算了算,離她生產大概還有半月,那我豈不是還要聽半月!
光是想想我就已經怒火中燒。
見此,婉荷提議道:“夫人,您要不讓公子給他挪個地兒?”
我怒氣衝衝道:“挪什麼挪,就怪姜虞歡多事,好好的客房不讓他住,偏要把他安在笙守閣旁邊,每晚都吹的什麼鬼東西,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要我說那周公子就不是什麼好人!”
婉荷聽得笑嘻嘻的:“周公子怎麼不是好人了,奴婢見他挺好的呀。”
“你個小丫頭懂什麼,那人純粹就是個笑面虎,整天笑著一張臉,都不怕把臉給笑癱了。”說到此處,我猛地一拍桌子,附在婉荷耳邊:“我聽說他會蠱術。你說他會不會授姜虞歡的指示,在哪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就給我們倆下蠱了?”
婉荷聽完後嚇得大叫,一張臉糾結成了餃子邊兒,不一會兒都嚇得哭了。
我掩嘴偷笑,揶揄她:“活該了吧,誰叫你個小丫頭剛才笑我來著,我在一旁急得跳腳,你倒是看得挺開心啊。”
“可我看你笑得也挺開心啊。”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我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笑臉也瞬間沉了下去。
真是好的不來壞的來,說曹操曹操到。
回首,周公子不知何時站在門前,一身玉翠祥雲長衫,腰束墨綠色回紋腰帶,斜墜著一個小巧精緻的白玉葫蘆瓶,手執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