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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話沒說就要動手打眼前這個“小白臉”,揚起的手及時被爾柔拉住。
“潘郎!這是蘇姑娘!”
也正因為這場鬧劇,久久未曾確定關係的二人終於定下了終身,而她也在陰差陽錯中成了兩人的摯友。
她本以為,沒了爾柔方疏就會全心全意接受她,卻不想辛苦十多年,等來的卻是他逃婚的訊息。
兩人除了琴坊的那次見面便再未見過。
他就這樣拋棄了她,連認真看都沒看一眼。
委屈夾著盛怒,她拿過剪刀剪斷了頭髮,長長的青絲如同她的心,一起落在地上。
她以為,自此過後,她就會徹底死心,然後再忘記這個人。
可是她低估了自己對方疏的感情,當初那顆小小的種子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將她的心悉數填滿。
無數個夜裡輾轉反側,她終於決定——她要去找他。
奶孃拉著她的手,阻止她收拾行李,老淚縱橫道:“小姐啊,他已經讓你吃了這麼多的苦頭你還去找他做什麼!”
她停了動作,靜靜地看了奶孃一會兒,然後淡淡道:“找他是為了讓他看看,他錯過了多麼好的一個女孩。”無悲無喜,只有濃的化不開的怨氣和思念。
從小到大,她哪曾出過府,更何況是去許多根本不知道的地方。
她一個人駕著車到處打聽尋找方疏的下落,從南到北,從西到東。
包被偷了,糧食沒有了,馬車被截了,她找不到路了……
一次次的抱頭痛哭,一次次地站起身來繼續尋找。
終於,就在她準備離開長夷去下一個地方的時候,他出現了。
同時出現的,還有兩個女子,一個男子。
兩男兩女,十分讓人誤會的關係。
誰也不知道,為了這一場見面,她花了多少的努力。
她竭力偽裝自己,明明不喜歡露齒大笑,只因他說他喜歡這種笑容的女子,她便放下矜持,努力去做。
明明不喜歡吃蛋黃,只因他說了句蛋黃很難吃,她便自覺的承包了每天早上的蛋黃,哪怕吃完後渾身不舒服,她也裝成沒事兒人一樣,繼續嘻嘻哈哈。
明明她很期待他的靠近,只因怕他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後疏遠自己,她便一次次推開他,拒絕所有好意。
好不容易堆起來的心牆,在上九歌臺的那天,在他對她露出滿滿溫柔的時候,瞬間土崩瓦解。
她趴在他的背上,側臉貼著他看似瘦弱實際寬厚的背,貪婪地吸取他的味道,心中想:不管結局如何,她今生的丈夫只能是方疏。
她知道阿敘他們不會久留長夷,可在聽到他們下一站是去冀湘時,她開始怕了。
是怕身份暴露?還是怕方疏知道後怪她欺瞞?
“其實你真正怕的是不能和我們一起去。”阿敘笑了笑,“你本就是出來尋他的,我們要走,你怎會留下?可是你對我們撒謊,說你家在長夷,如果跟我們走,我們便會懷疑你的用意,倘若不跟,你又怎麼能夠確定,我們一定是去冀湘。”
蘇寅清瞪大了眼,愣了好一會兒,低頭苦笑說:“你比我還了解我自己。”
“你為什麼不肯告訴他你的身份?”
“告訴他又能改變什麼?”她攤開手,十指上疤痕遍佈,“他已經拋棄我了。”
這時,沅之淮走到門前,輕輕開啟了門。
吱嘎一聲,玄娘扣著方
疏正站在門外。
蘇寅清頓時驚在原地。
方疏定定地看著她,雙目赤紅,要不是被點了啞穴,他想說的話已經說出口了。
只一句:你怎麼可以傻成這樣?
方簡良讓他跪在祠堂思過,人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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