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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蘇有點後悔,都怪自己喝什麼酒哇,明知道自己喝不了,卻偏偏還要灌進去,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突然想到是陳沉敬她的,更是怒火沖天,都是他,若不是他,我怎會醉酒。都是他這個妖孽做的好事。
雖然已經入春了,可是卻依舊的寒冷,這裡比不得現代的溫室效應,早早的就暖和起來了。
窩在被子裡不肯起來,小白亮晶晶的眼睛在她面前晃悠,都快把她晃暈了,索性閉上眼,補自己的大覺。
日上三更,終於是有人來喊了。
“小姐,起床啦。”安末淡淡的聲音傳來。
被窩很暖,實在是不想起來啊,懶洋洋的回道:“再睡一會。”
昨日午時才起,今日又是日上三竿,以後可怎麼辦。聲音加大的喊道:“起床啦。起來啦。”,順道手掌還拍著門。
“哎呀。”不快了哼了一下,起身去開啟門。
“我說安末,你什麼時候能閉上你的嘴,這麼嘮叨怎麼嫁的出去,整一話嘮。”說完關上門,留安末一臉的愕然。
拍門聲再次響起,望著她還沒有夠到的床,可憐兮兮的嘆了一口氣,轉過身去開門:“我說姑奶奶啊,你什麼時候能消停點,讓我睡個安穩覺。”
“我不是。。。。。。”安末試圖申辯。
“譁”的一聲,門又關上了。
再次敲門,再次開門,這回安末學聰明瞭,還沒有等她說話,就開口劈頭說道:“小姐,你昨晚不勝酒力,早上恰裡肯定頭疼的吧?你睡了這麼久我們也不好意思來打擾你,只是怕你醒來便送來的解藥湯,先喝過後再睡吧。”
眼神移到她雙手端的盤子上,她剛剛。。。。。。
她剛剛口水噴了我滿臉,這湯水會不會全是安末的口水,還能喝麼?
想了想安末什麼時候有這習慣了,自己都被瞞在鼓中,下意識的抹了抹臉上的零星碎末。
“我不渴。”一臉拒絕的說道。
安末像個慈母哄著小孩:“不渴也得喝的,不然頭會痛。”
“我已經好啦。你看,我沒事。”起來轉個身,白色的寢衣鬆鬆垮垮的套著她身上有點滑稽。
也沒有再強求她,不喝就不喝吧,叫她梳洗後自己去找飯吃,不合口味就去茶樓去找廚子做。
聽了黑子昨天說她不記得路:“你要是不知道路就喊一聲,這院子裡有很多人的。”
葉蘇烏黑的眸子停在她身上,就知道這裡雖然不大,但也不小,加上前面的茶樓也是一個大宅院了,怎麼可能沒人保護呢。
“知道了,什麼時候可以見到翠荷?”
安末有點不悅的嘟著嘴:“我跟你說了這麼多,你都想著翠荷去了。”
晴天霹靂一樣的炸彈轟炸在她的頭上,感覺頭髮有一怒衝冠的氣勢。甩甩頭,清醒一下。清冷的聲音說道:“安末,你還是冷淡點吧,你最近對我越來越熱情了,我有點受不住。”
“本來在宮裡就不能太由著性子來,那時候對小姐諸多清冷我都記在心裡了,怪難受的,現在出來啦,自然是要對小姐好些啦。”安末紅著臉委屈的說道。
“沒事沒事,我不在意,我都忘記了,只記得安末的好。”葉蘇趕緊安慰道,敢情是來贖罪的,幸好,幸好,不然我還以為你對我有意思呢。
多少次照著鏡子,連自己都被這張臉吸引了,前世不愛照鏡子的她,是因為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打扮的那麼美麗妖嬈只為執行一個又一個的任務,這一世的素顏卻一直在迷茫中,每每看著這張臉,茫茫的白霧總是將自己所包圍,橢圓的臉蛋,清淺的柳眉,小巧的鼻子,櫻桃的嘴唇,一雙丹鳳眼增添著無限活力。不施粉黛卻已經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第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