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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 向幼又和旁邊這位君耀未來總裁夫人交換了個眼神, 再次在心裡偷笑了一番。
曾迎夏沒看懂向幼到底在笑什麼,頓了頓還在自顧自地說:「不過, 謝雲持現在身家也和往日不一樣了,但他到底還是念著同學情的。」
紀明月似有若無地點了點頭:「這樣嗎?『時不時』是多大的頻率?」
「同學局嗎?」曾迎夏語氣更得意了幾分,只以為紀明月聽起來不太對勁的語氣, 是在羨慕她,「起碼一年一次吧。」
呵, 都一年一次了。
行,她決定今晚回去逼問一下謝雲持。
如果他答得不滿意, 還陪他睡, 想得倒美。
暗自在心裡逼逼叨了一番, 紀明月面上倒是雲淡風輕, 依舊只是淺淡而禮貌的笑意, 朝著曾迎夏點了點頭。
奶茶店叫到了她們的號, 向幼示意她們繼續說,自己則去櫃檯處拿了奶茶回來。
其實, 記得曾迎夏這個人,不單單是因為紀明月記憶力好。
——她記憶力好歸好,但不太重要的人, 她也不會特地去記住的。
有那個多餘記憶體的話,還不如多存放一點關於謝雲持的小細節呢。
高三畢業晚會那晚,她在禮堂外等謝雲持赴約,想和他表白時,等了很久很久都沒人出現。
就是曾迎夏看見了她,告訴她,謝雲持根本沒來參加畢業晚會。
當時的紀明月一臉錯愕,淚珠都快要溢位來。
她抓著曾迎夏的手,就像是抓著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死死不鬆手:「我不信,謝雲持還給我寫了同學錄,說今天的畢業晚會見,他怎麼可能沒來!」
曾迎夏表情吃痛,甩開她,一臉看瘋子一樣的表情:「同學錄?」
紀明月點頭。
曾迎夏輕輕嗤笑:「謝雲持給每個人的同學錄寫的都是畢晚見,你想太多了吧。」
紀明月那一天,就在那一瞬間,明白了究竟什麼叫「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那個時候想,原來謝雲持那句話,並不是約她見面。
只是給每個人都寫了這麼一句客套的話而已。
可她偏偏就當真了。
紀明月那晚,在禮堂門外等到了十二點。
從人聲鼎沸,等到了寂靜悄然。
好像整個世界只剩下了她一個人,也沒有見到謝雲持的任何身影。
居然都已經這麼久了。
紀明月看了郵件才知道,原來謝雲持那晚是因為父親去世,才沒有來參加畢業晚會。
她也知道了,原來謝雲持,只給她的同學錄上寫了那個約定。
只不過時間已久,紀明月又和謝雲持在一起了,實在懶得分給曾迎夏半分心思,表情也就真的是無波無瀾。
曾迎夏則在暗地裡打量紀明月的神情,又看了看她提著的袋子,故作驚訝:「呀,明月,我看你還買了男士的衣服和領帶?是給你男朋友買的嗎?」
紀明月懶懶散散地點了點頭。
曾迎夏:「你什麼時候交的男朋友啊?有機會也可以一起吃個飯。」
還沒等紀明月拒絕出口,向幼已經從櫃檯處走了回來,遞給紀明月一杯奶茶。
向幼突然又想起來什麼,問:「對了貓貓,你等會兒怎麼回家啊?」
紀明月這會兒倒是真心笑了出來:「他說他來接我。」
「哦」向幼這個cp粉頭一臉激動,「真是的,我就不應該拉你出來逛街,也不會太打擾你們了。」
買衣服算什麼!
裙子可以不穿!
戀愛可以不談!
但!我的cp!一定要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