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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出現在人們視野中的景象就是,白勝高高飛起,飛在了半空中,手中的巨斧卻以更加沉猛的勢道劈了下去,飛劈!
這一斧的氣勢,竟似完全壓抑了天地之間的萬物蒼生,天為之昏,地為之暗,太陽都失去了顏色!給人的感覺,飛在空中的根本不是白勝這個俗世裡的翩翩青年,而是神話傳說中的巨靈神!
縻賙已然嚇得心膽俱裂,硬著頭皮竭盡全力,將手中的斧杆橫過來向上一挺,但是他已經知道,這一接絕對是徒勞的。因為他從未見過這樣氣吞山河、這樣毀天滅地的一斧。這一斧,絕不可能是凡人劈出來的。
他解釋不了為何白勝可以劈出這樣的一斧,他已經沒有辦法再解釋了,他甚至已經無法再思考,在他的視覺尚存的最後一刻,他發現他左右雙眼看見的景物正在向中間移動。他最後聽見的,是那隻從自己頭頂到鼻子一氣劃過的斧頭剁入泥土的沉悶響聲,還有就是自己那隻已經變成兩截的宣花斧砸在地上的聲音。
而看在場中其他人眼中的景況則是,縻賙的斧杆已被那隻充滿魔性的斧頭劈斷,隨即他的人也被劈成了兩片,正緩緩地向兩邊倒下。
那柄邪惡的巨斧一劈到地,斧頭深深嵌入了泥土之中,白勝的身軀頭下腳上,定格在縻賙那兩片身軀中間的半空。
人們驚恐的眼球已經被這詭異的畫面吸住,沒有人注意到那匹照夜玉獅子竟然也來了個漂亮的前空翻,然後旁若無人地站在了白勝的身邊。
場中無血。
第75章 神馬開掛無敵!
時間彷彿已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所凝固,人們的心靈也彷彿被這種力量所禁錮,沒有人生出任何對抗之心,也沒有人想到要轉身逃命。
第一個從這凝固狀態中醒來的是白勝,第一個恢復行動的也是白勝,他雙腕微微用力,控制著身體落回馬背,又藉助馬力從泥土裡提起金雀斧,瞪著血紅的雙眼喝道:「一個不留!殺!」
在發出這聲宣告之後,很古怪的,他感覺金雀開山斧又將剛剛吸飽了的他的「水線」退了回來,那些水線重新回歸丹田,凝聚成水珠,與之前的水珠大小完全相同。這似乎意味著金雀斧對他的控制暫時解除了。
如此一來反倒讓他有些猶豫了,如果繼續用金雀斧去殺人,會不會再次被這斧子控制住?在沒有完全弄懂那張拓片上的蝌蚪文以前,他是真的不敢在這方面多做嘗試,還是把這種試用的權利交給金兀朮為好。
照夜玉獅子卻不知道白勝心態的轉變,也不知是感受到了主人之前被控的心意,還是聽懂了白勝發出的宣言,總之立即發起了第二次衝鋒,嚇得白勝急忙倒轉了斧子,將斧頭抱在懷中,斧柄橫在身側,打算用斧柄橫掃這些呆若木雞的敵人。他此舉絕不是什麼悲天憫人,而是純屬為自己著想,就是不想再被控制了。
那些被嚇呆了的人們沒等做出任何反應,已經被金雀斧柄掃中,各個撲翻在地,也不知是死是活。白勝心念一動,探身馬側,順手抄起來一名敵人手裡的朴刀,準備用這柄朴刀代替斧柄殺人。
人總是要殺的。面臨這突然出現的大好時機,難道自己還要按照最初的打算選擇逃命麼?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會武只是一個方面,從另一方面來說,他更不想讓這些人回去搬兵求援再來找他尋仇。
直到此時,人們才開始反應過來,早被嚇破了膽的倪麟首先發了一聲喊:「跑啊!跑掉一個是一個!」
魯智深也從震驚中恢復了神智,他豈肯如此輕易地放過這個「罪魁禍首」,大喝了一聲:「哪裡跑?」提著禪杖就追了上去。
丐幫的頭腦何九叔也回過味來了,急忙下令:「丐幫弟子分散了跑!」話沒說完,他自己已經拔腿了,一邊跑一邊在心裡把郝二虎的全家女性問候了個遍,是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