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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我們猜不出來，&rdo;阿廖辛露出滿臉憨厚的樣子說道，&ldo;那麼你們到達是幹什麼來啦？&rdo;

&ldo;您可以看看嘛……這兒一切都寫得很清楚。&rdo;大尉指了指出差證明。

阿廖辛又埋頭讀起證明來了。&ldo;你們的部隊在什……麼……地方？&rdo;阿廖辛故意用手掌遮住嘴，打著呵欠問道。

&ldo;我應該說，大尉同志，森林可不是談這種問題的合適的地方。而且我認為……&rdo;

&ldo;為什麼不合適？……&rdo;阿廖辛表示驚奇道，&ldo;警惕性嘛，當然對……但是，我們是警備司令部的軍官，而且我們有責任問……而除了我們，您要明白，這兒沒有別人。&rdo;似乎為了使自己也相信這句話的可靠性，他還環視了一下四周。&ldo;還有什麼人能聽見我們的談話呢？&rdo;

&ldo;您在野戰醫院裡是由哪位醫生治療的？&rdo;安尼庫申出其不意地問大尉道，儘管這時他正在檢查另外一位軍官的證件。&ldo;什麼意思……由哪位醫生治療的？&rdo;大尉沒聽懂。

&ldo;住的是哪一科的病房？&rdo;

&ldo;在外科第三病房，歸洛佐夫斯基少校管……您也知道這個醫院？&rdo;

&ldo;知道一點兒。&rdo;

&ldo;他現在在利達市。&rdo;大尉說道。安尼庫申表示同意地點了點頭。

&ldo;你們是從什麼地方來？&rdo;阿廖辛繼續問道。&ldo;從卡面卡來。&rdo;大尉回答。

&ldo;到什麼地方去？&rdo;

&ldo;現在是……到什洛維奇去。&rdo;

&ldo;以後呢？&rdo;

&ldo;到利達去。&rdo;

這些答話同這三個人的去向沒有矛盾，而且他們回答問題時毫不吞吞吐吐。他們不願意說自己的部隊在什麼地方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客觀上並不會引起人們的懷疑。阿廖辛在振振有詞地繼續檢查證件。

八月十一日發給葉拉託木採夫大尉的這份出差證明（&ldo;……還有同行的兩位軍官&rdo;）是無懈可擊的。用小號鉛字逐字印的句子中：&ldo;（出差者的軍銜、姓氏和名字、父名的第一字母）&rdo;，在&ldo;軍銜&rdo;一詞後面鉛印的句點代替了逗點，證件中還有其它特定的暗號。

在&ldo;出差地點&rdo;一欄中寫著：&ldo;維爾紐斯市，利達市及沿途地區&rdo;；在&ldo;出差目的&rdo;一欄中填寫的是可以抽象和靈活解釋的內容：&ldo;執行領導指定的任務。&rdo;期限：&ldo;八月十一日至二十日。&rdo;出差證明的背面蓋有維爾紐斯市和利達市警備司令部圖章。

三個人看上去平靜自然，毫無緊張表情。他們的所有主要證件（不僅是出差證明，還有軍人證件）都完全符合要求。

第79章 塔曼採夫

阿廖辛計算得非常準確，準確得不超過半米遠，我根據自己的經驗，深知這是多麼不容易，我為他暗中喝彩。他們就停在埋伏地點旁邊，於是我就可以看到所有這三個人，可以看到他們的腰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