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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髒辮兒將她的另一隻腳也抄在懷裡。李玫掙扎無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三人將她抬起,朝牆角的床墊走去。
與此同時,晴夏和仲武分別在城中村和某工廠宿舍結束了對髒辮兒和黑綠毛住處的搜尋,正急急火火地奔向白綠毛的住處——一間位於市區東部的公租房。
「壞了!」
上了計程車後,仲武忽然一拍大腿,把司機嚇了一跳。
他立刻呼叫晴夏,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下一站也極有可能撲空。如果他們真要做壞事的話,不一定是在自己家。」
「那怎麼辦?」
「我們應該去他們的實時位置。我早該想到的。」
「我也早該想到的,」晴夏說,「我這就讓銘久把位置發過來。」
除非晴夏和仲武擁有死神那般瞬間移動的超能力,否則李玫根本指望不上他們。此時的她被丟在滿是灰塵的床墊上,兩手被黑白綠毛死死按住,雙腿則被髒辮兒坐在身下,甚至連臉都被扭向一邊,正對著垃圾堆裡的攝像機鏡頭。
哀求亦無濟於事。除了嘶喊,她做不了任何事。
「叫吧,使勁兒叫,」髒辮兒解開她的褲扣和拉鏈,「我就喜歡會叫的女人。」
世間任何事物都具有兩面性,對於人類來說,死神也並不只意味著死亡和恐怖。假如在善者和弱者遭受欺凌、瀕臨毀滅之際,收割性命的長鐮能及時斬到惡人和暴徒的頭上,那麼至少這一刻,死神會成為大多數人類心目中的救星和英雄。
只不過,無論是李玫眼前這三個流氓,還是李玫自己,都遠未滿足咒怨致死的條件,因此咒怨死神肯定無法幫她從屈辱中解脫。
不過李玫仍算是幸運的,畢竟死神界的死神不止一位,也不止一類。
「真他媽難脫。」髒辮兒罵道。
儘管褲扣和拉鏈都已解開,但硬梆梆的牛仔褲仍緊緊裹在李玫身上,一點兒也剝不下來。
來這兒之前,李玫特意回了趟家,把長風衣、長統靴和羊毛連衣裙換成牛仔褲、運動鞋和套頭連帽衫。雖然她這麼做只是為了輕便,卻無形中為自己爭取了脫險的時間。
「先脫衣服!」兩個綠毛催促道。
髒辮兒立刻鬆開李玫的褲腰,一把將連帽衫和保暖衣的下擺掀起,然後不顧她的哭喊,把那雙又髒又黏的肥手伸了進去。
「我操,」他朝兩個綠毛笑道,「一會兒你們也試試,手感真他媽好。」
計程車還沒停穩,晴夏就已經開門跳下。
仲武說他要不了多久便到,但她不打算再多等,立刻翻過形同虛設的樓盤圍欄,朝著聳立在爛尾樓群中的塔吊飛奔。
大約十分鐘前,銘久將勒索者abc的位置資訊發給了晴夏和仲武,包括三個人的影象。雖然這種實時定位並不能精確到具體樓號和樓層,但好在有影象可供參照。
正是在其中一張影象裡,晴夏發現勒索者藏身處的對面有一座塔吊。
然而,當她一口氣跑到她推測的那棟樓前,才發現這附近不止一座塔吊。
此時的髒辮兒已被慾火灼得雙眼血紅,氣喘如牛,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徹底侵佔李玫的身體。李玫則沒有力氣再做任何徒勞的抵抗,她甚至已經無力呼喊。當髒辮兒那條結著厚苔的大舌頭朝她伸來時,她能做的只有閉上眼。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對面的樓頂響起了輕輕的提示音:
「立即執行。」
笨重的頭顱砸在李玫的胸口,她被壓得幾乎無法呼吸,強烈的羞恥感則將她的身體麻痺。她完全沒意識到,髒辮兒的豬唇並沒有吻到她,而她的劫難也將到此為止。
「繼續啊,抓緊啊!」
「還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