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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二十九章
金局長,哦,就是金守一,就是兩年前從刑警大隊大隊長提起來的主管刑偵的古城分局副局長金守一。那天他一進分局大門就碰見辦案回來的偵查員趙成帶著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進門。他叫住趙成:&ldo;看你面帶喜色,是不是案子有什麼突破?&rdo;
&ldo;我剛才查清楚了往死者傳呼機裡發最後一個資訊的人是誰。&rdo;趙成有些興奮地告訴金局長,說完又指著中年人說:&ldo;他是曾國權,是市鎖廠的職工,是我叫他來認屍的&rdo;。
&ldo;好,好,好。乾的不錯。你馬上安排認屍,認了以後馬上到我的辦公室去詳細匯報。&rdo;金局長說完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認屍的結果完全在意料之中,認屍的場面是讓人心酸和不忍目睹的,當停屍房管理員一拉開停放著屍塊的冰櫃抽屜,曾國權一眼就認出了屍塊左前手臂上刺的&ldo;花花公子&rdo;圖案,曾國權一看到這個圖案就暈了過去,趙成趕忙扶起他出了停屍房。曾國權過了好一會兒才稍稍平靜了一點,留著淚慢慢對趙成說:&ldo;是她,是她。哎,我的命咋個這麼苦啊。春節前我就給她打了好多個電話和傳呼,叫她會家來,叫她和我一起回她奶奶家過年,這個背時女子她就是不願意跟我一起去。哎,都怪我呀,都怪我。是我那天把她打兇了啊!把她打得來不願意回來了呀!哎,我為啥子要那樣子打她嘛,為啥子嘛?我的乖女兒啊,我的乖女兒啊!&rdo;曾國權留著眼淚捶著自己的腦袋:&ldo;就是她的手臂上刺了一個那個啥子&l;花花公子&r;的圖案,她一回家就被我發現了。那天也不曉得我是咋個的,你們也曉得,我這個女子找不到好一點工作,一天到黑就在外頭恍,三天兩頭不著屋,隔壁鄰居的閒話也多。那天她回來後,我有發現她的手臂上刺了那樣一個東西,哎,我也是不冷靜,當時就跟她打燃火了,我,我,哎,我還把捆起來打,把她關了好幾天。哎,就是從這一天起我的女兒就再也沒有回過家了。哎。&rdo;曾國權確認屍體就是他的女兒曾甜。為穩妥起見,趙成又叫曾成留下自己的血液做dna比對。
送走曾國權後,趙成馬上到金局長的辦公室向金局長詳細地匯報了他這兩天調查的結果和剛才曾國權的認屍情況,趙成提出了自己的看法:&ldo;根據這兩天的調查,我認為這個叫武梅的女人很可疑,現在可以確認,就是她在死者死亡前兩個小時給死者的傳呼機留了言,從留言的內容來看又是&l;速到東湖公園西大門門口,梅&r;,顯然是這個叫武梅的女人給死者打的,而且公用電話攤主也證明就是這個武梅在他的攤子上打的這個電話。如果這個武梅確實與死者,就是那個曾甜,收到傳呼後在公園西大門見了面,而且她們在見面後不到兩個小時曾甜就死亡了。所以說,武梅很可能就是與死者最後一個見面的人,武梅有重大的做案嫌疑。我建議可以對其實施刑拘。&rdo;
金局長把趙成取得的證據仔細看了看,給趙成發了一支煙說:&ldo;我同意對武梅實施刑拘,我通知法治科準備好手續。你趕快把這些情況向朱隊匯報,匯報後馬上行動。&rdo;
金局長很有些高興,他很清楚這件轟動省城的重大殺人碎屍案十有八九就是這個叫武梅的女人幹的,即使不是她乾的,她也很可能是一個知情人。他感到高興的是這個案子這樣快就有眉目了,應該說離破案不遠了。如果這件案子這樣快就破了的話,當然與自己的領導有方是分不開的,功勞肯定是少不了自己的,這對以後自己扶正會加上一個重重的砝碼。趙成走後,金局長不禁高興地哼起歌來了。
趙成把刑拘武梅的手續辦好後立即來到了刑警隊長朱建國的辦公室。趙成有些歉意地對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