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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太子的太子府了,如果平民靠近或者駐足觀看被發現的話就是處以極刑,凡淞不會去招惹梁琿,但是梁琿要是不開眼,那他府裡的金丹期修真者就要倒黴了。
“大哥,那個小姑娘是不是也是朱厭族的啊?她的氣息和那個叫朱何的有點像,看來他們是一起的。”烈空看到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從一家酒樓出來,手中似乎還拎著一瓶女兒紅,立刻向凡淞詢問道。
“嗯,看來那個老朱厭是個酒鬼,來到下界這麼久了,第一次看到女修妖者。”凡淞感嘆似的說道,同時在看到那瓶酒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打算好用什麼酒來誘惑朱何了。所謂誘惑自然是把皇宮內的好酒弄來,可以的話拿著酒多從他的店門口路過幾次。
凡淞正琢磨著酒的事,烈空和雪嘯的步子頓了一下,凡淞抬頭一看,路上的行人都避到了道路的兩旁,一個英武不凡的年輕將士騎馬帶著一小隊人往皇宮走去,正好路過城南主大街和凡淞走了同一條路。
烈空和雪嘯正想讓過那隊兵馬,卻發現凡淞站著沒動,而凡淞居然皺起了眉頭,兩人自然牢牢的站在凡淞身側,隨時準備出手,要知道,凡淞皺眉這還是第一次。
就在雪嘯和烈空暗中戒備的時候,出人意料的,凡淞輕輕嘆了一口,“這位將軍,請問你可聽過殘墨這個名字。”凡淞的話語雖然平靜,但是他的眉頭仍然緊緊皺著,雪嘯和烈空知道,事情不一般。
“別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讓開!”那個將軍似乎受了什麼刺激,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握著韁繩的手也有點顫抖了。
凡淞略帶緬懷的說道:“人都已經不在了,還有什麼好怨恨的,如果想知道一些他和他家族的事情,就來流雲府找我吧。”凡淞說的很隱晦,除了兩人,誰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凡淞說完就帶雪嘯和烈空繼續朝太子府的南街東大道走去,而那個將軍只是木然的讓馬走著,彷彿被凡淞勾起了什麼回憶,讓他非常的難過。
馬上之人名叫殘情,他父親殘墨就是一千年前魔族選出的歷練者,三百年前,殘墨渡過毒心劫,被一個凡人女孩蓮兒所救,這便是殘情的父母。單純的蓮兒此從第一次見到殘墨便愛上了他,殘墨畢竟是玄仙級的修魔者,一舉一動都有上仙氣質,凡人為之動心也不足為奇。殘墨在下界歷經劫難,心中疲憊的他也很嚮往能有片刻安寧的生活,因此兩人最後走到了一起。
在兩人相處了二十年後,殘墨知道天劫又要降臨,就告別了妻子和十五歲的兒子殘情,獨自離去。凡淞知道歷練的人無一成功,殘墨自然是死了。在殘墨離開的二百八十年裡,蓮兒這個凡人在五十年後懷著對殘墨的思念離開了人世,而殘情體內有魔族血統,兩百餘年來仍舊是健壯的青年,半個修真者的他孤獨的活在這個世上。
帶著對父親狠心拋棄自己和母親的怨恨,以及對父親割捨不掉的思念,他在故鄉住了百年。而後踏上了遊歷的道路。由於自己的壽命不像凡人一樣短暫,所以他在一個地方呆的時間不會超過二十年,以免讓自己那不老的容顏為自己帶來麻煩。同時他在下界幾百年的經驗使他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他有權利,那他尋找父親就會變的容易多了。於是他實行了第一步的計劃,那就是成為成為梁王朝第一的猛將。
咋一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讓這個怨恨了兩百餘年,思念了兩百餘年的殘情有點失控了。當冷靜下來之後,已經走出了千米之外,他喃喃的念道,“流雲府,梁雲?”而後對副將說道:“趙延,我明天再面見皇上,給我打點下,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說完,殘情就催馬向凡淞離開的方向追去。
此時凡淞已經走到了太子府五百米以內,凡淞看了看緊靠路東走的平民,仍舊走在路的正中間,憑他的身份,自然沒有人敢阻攔。同時凡淞跟雪嘯和烈空說道,“中午就在太子那叨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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