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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拿想重新回到站長位置上可以說基本上沒有可能。他深悔自己當初沒有弄清楚情況就跑到了報房裡上班。現在可好,來時容易去時難,只有聽天由命了。
所謂天無絕人之路。正當方大拿心灰意冷,開始在報房混日子時,他聽到了吳瑞年要回來的訊息,這對此時的方大拿不吝是一個天大的喜訊。當發行部裡那些站長們在猶豫著該不該給吳瑞年打電話,考慮如果要打該怎麼打、如果不打又會面臨什麼結局的時候。方大拿已經開始行動起來了。他跟吳瑞年有多年的共事經驗,對吳瑞年這個人太瞭解了。方大拿清楚,在這個時候打電話只能算是小兒科,起不了什麼作用的。自己想要儘快回到站長位置上去,現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選個合適的時機上吳瑞年家的門。
對於吳瑞年,方大拿是從心底裡有些敬佩。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吳瑞年是發行部的創始人,方大拿就是當初跟著吳瑞年一起打江山的人之一。在沿江晚報自辦發行取得實質性的突破之後,吳瑞年就安排方大拿當了定國門站的站長,對於這個職位,方大拿心裡已經很知足了。因為在所有的站長當中,只有自己的學歷最低,大字也不識幾個,但是吳瑞年一直對他另眼相看。
初在吳瑞年手下做事,方大拿也走了很多的彎路。因為摸不透吳瑞年的脾性,方大拿左混也不如意,右混也不如意。後來在一起偶然的機會,他在和自己的鐵桿酒友港澳路站的站長傅迴歸在一起喝酒時,傅迴歸酒後失言才點醒了他。那個時候沿江晚報的發行還剛起步,才剛剛建起六七個站。方大拿還只是一個小班長,看著和他一起進發行部的人有兩個已經先於自己當上了站長 ,方大拿就覺得心裡憋得慌,因為這其中有一個人一直以來業績還不如自己。方大拿想不通,他決定去找傅迴歸買醉。酒至八九成時,傅迴歸突然說:“大拿,知道你為什麼一直上不去嗎?”
“不知道啊,”方大拿也有一點醉了,他沒將這當回事,隨口應道,“我就是想不通才來找你喝酒的啊!”
“你還差一道手續沒辦、、、、、、算了、、、、、、不、、、、、、不說了。”傅迴歸說到一半又將話打住了。這讓方大拿有些著急。“什麼手續啊?”他緊跟著問。
“呵呵呵、、、、、、我說了你可別說是我說的,我們是好哥們我才告訴你、、、、、、”傅迴歸漫無目的地在空中揮著右手,“你以為當站長要憑能力啊,屁!他們都是走了偏門的。大拿,中國人有句古話你知道嗎?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你以為我這站長是好來的嗎?算了,不說了,不說了、、、、、、”
看著傅迴歸說著說著頭就頂在桌上不吭聲了,方大拿心中那個後悔啊,早知道是這樣剛才就不那麼猛勁地灌他了,現在看來傅迴歸已經醉了。但是方大拿心裡還是不甘心,他上前抱住傅迴歸的頭搖了幾下,嘴裡喊著,“是怎麼來的,你說啊、、、、、、”然而沒有迴音,傅迴歸早已醉成了一攤泥。
第二天下班,方大拿什麼也沒做,直接奔到了傅迴歸的站裡,接著頭天喝酒時的話題問他。這時,傅迴歸說什麼也不承認自己昨天說了那樣的話。也許他是真不記得了,也許他是在裝糊塗。但是方大拿怎肯輕易放棄這個機會。他亦假亦真地威脅道:“好,好!你夠狠!你傅迴歸不夠朋友,可別說我方大拿不講義氣,回頭我將你昨天說的話到處去說,看是你狠還是我狠?”
見事情鬧成這樣,傅迴歸才妥協。他關好辦公室的門,小心地告訴了方大拿一個秘密。原來吳瑞年有一個特殊的愛好,他對古玩有很執著的追求,那些先別人一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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