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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突發奇想’,我泱泱大清,億兆百姓,卻只有你這一人敢於做這‘突發奇想’之事,而福康安居然肯為這‘突發奇想’之事掏銀子,好,很好!”
說到這裡他突然提高了聲音,“來人,將朕帶來的那件豬俐猴皮大髦賞給善寶!”
乾隆吩咐已畢,早有太監捧著一件毛茸茸的披風上前,善寶不敢怠慢,叩頭謝恩,雙手舉著接了過來。
這件大髦本是乾隆帶著準備賞給福康安的,披在善寶的身上顯得寬大了些,襯的他的身材愈發嬌俏, 乾隆看著,已經滿是笑意,卻不想善寶難堪,扯出了一個話題:“善寶啊,你說你姓鈕祜祿,不知是哪家的?”
善寶等的就是乾隆這句,正要回答,不想福康安卻搶先一步上前道:“回萬歲爺,這話問奴才就是,他是正紅旗人,他阿瑪是鈕祜祿常保,官至福建都統的,只是不幸……”
“常保?”乾隆覺得有點耳熟,便聽傅恆道:“尼雅哈納的兒子,常保還在奴才帳下當過參將呢,乾隆十三年,奴才出征金川,常保就在奴才帳下,此人作戰驍勇,立下戰功無數,更是曾救過奴才的xìng命。金川役畢,論功行賞,被封為了福建都統。”
“是他啊,朕想起來了!”乾隆點了點頭,善寶卻聽的一愣,心說原來常保還在傅恆手下做過事啊,難怪前兩次見傅恆的時候對自己甚是和藹呢,難怪自己坐牢,他會出手相助呢,根源原來在此啊。
難怪兩淮鹽案你會甘做推手,原來是報恩啊!乾隆也終於弄明白了心中久藏的疑惑,意味深長的看了傅恆一眼,傅恆卻目不斜視,毫無不安之sè。
“進學了嗎?”過去的事情乾隆不想多做追究,身為皇帝,他允許手下人的某些小心思,重要的是不要影響到他的統治就好。
“回萬歲爺,奴才九歲時考入了鹹安宮官學,至今已有六年了。”
“哦,是嗎?”乾隆忽然不說漢語,轉為了滿語,“都學些什麼?”
善寶本尊原就jīng通四族語言,雖經穿越,卻像刻在心中,並未落下,不僅如此,經了這麼些rì子,就是善寶本尊從前的事情,他都大概想了起來,想來是記憶融合的原因。現在他聽乾隆考究,自然是對答如流。兩人用滿語說了陣子,乾隆聽善寶答的流利,便又改用蒙古話與其對答,依舊是難他不住,聖心已是大悅,突然止了考究,改用漢語問道:“可能作詩?”
乾隆一生作詩無數,善寶本尊為了有朝一rì迎合聖心,在此一道猶下工夫,善寶卻不願太過張揚,謙虛一笑道,“略懂一二,跟萬歲爺相比,奴才拍馬難及。”
“少拿這話糊弄朕,現成的景緻,可能作詩一首?”乾隆一語揭穿了善寶的小心思,指點著周圍的景sè道。四周一片雪白,卻是前天夜裡一場暴雪。乾隆和傅恆此來,一是聽說福康安跟善寶偷摸的為太后老佛爺準備壽禮,二來也是忙中偷閒,來莊子上賞雪散心。
雪景?善寶聽乾隆動問,心中突然浮現出後世一代偉人描寫雪景的絕妙詩詞,不禁微笑,問乾隆道:“萬歲,詞行麼?奴才本無急才,比不得曉嵐學士,前夜下雪,苦思良久,方得一詞,不知可不可以。”對於紀曉嵐的被關,他一直心懷愧疚,此刻見乾隆高興,忍不住點了一下,一盡微薄之力。
聽善寶提到紀昀,乾隆也是一愣,少頃才道:“不提紀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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