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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她偶爾開啟了一本詩集,是智利女詩人米斯特拉爾的《柔情》,其中有一首《死的十四行》,悼念她17歲時自殺的未婚夫,這首悼亡之作已被何佳夕深深銘記。
何佳夕在上海外國語學院學習的四年當中,頑強地封閉自己,以追憶她與那個夏天男孩的似水流年。那個像花澤類的男孩,就是她在密雲水庫的岸邊,眼睜睜地看著被旋渦吞噬的。有一段時間,何佳夕每到「量販ktv」必點張栢芝的《星語心願》,每當唱到「眼睜睜地看著你,卻又無能為力」時,她便潸然落淚。
在「上外」期間,何佳夕認識了華東師大才華橫溢的「校園桂冠詩人」中途島。中途島是一個瘋狂的「超現實主義者」,其詩作屢登《收穫》、《鐘山》、《上海文學》、《萌芽》、《雨花》等大雅之堂。
於是,何佳夕與中途島開始了長達三年的精神戀愛,跟肉體毫不沾邊。在外灘的明月之下,他們一遍一遍吟誦著英國超現實主義先驅戴維·加斯科因的名作,進入超現實之戀的時空。
懸崖上黑簇簇地站滿了愛戀的人/他們上面太陽是一袋鐵釘/春天的最初的河流/藏在他們發間。
鹽的強弓/記憶的彎刀/寫在我的地圖上/每一條河流的名字。
鏡子把巨人的名字寫在我前額上/那時小孩子們已死在曠地的煙裡/愛戀的人如雨從岩石上流下。
由於受中途島的感染,何佳夕的意識完全超現實化了,也由於她酷愛戴維·加斯科因的詩歌,進而也喜歡上1990年世界盃和1996年歐洲杯英格蘭隊保羅·加斯科因踢的足球。中途島與何佳夕成了上海校園的才子佳人,他們對精神的拷問太過嚴酷了,以至將肉體的融合完全荒廢。畢業後,中途島猝然棄詩從股,成了上海灘著名的操盤手。何佳夕則返回北京,仗著自己的款款風情和深厚的外語功底,開始了尋找洋槍的情感工程,並於世紀末進軍三里屯,鑄成77號酒吧的紅粉霸業。忽然一天,何佳夕遭遇美國憤青文森特·龐德,一場靈肉總動員、一對美中男女的激情交會,頓時響遏行雲,力透床背,焚身似火的何佳夕,一柄胭脂劍盪開了美國憤青緊鎖的情關。誰知不久,美國憤青就在北京的花街中流連忘返,在小姐的身上縱慾過度,在何佳夕面前漸漸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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