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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求,酒廠的效益也就直線上升。酒廠蔡廠長請示了縣裡,破格獎勵了孫秋明十萬元人民幣。這訊息傳到額的耳朵裡,額也木在意,只當是瞎傳,還回擊傳遙的人:獎給孫秋明也是應該的,人家做了那麼多次試驗,連老婆都跟著受罪,才使壯陽回春酒獲得成功,獎給他十萬塊錢算什麼。鄧未來的兒子鄧小虎聽說後,卻有些心裡不平衡。當初鄧未來給我壯陽符的藥方,是在雉北縣委宣傳科老房子房簷下被蔡平發現的,據說是宮廷密方,後被鄧未來收藏了。雖說後來送給了我,棗針也把那方子撕了。但我回憶起的方子還是依老方子為依據,現在得了獎金,應當大家都有份才是。酒廠把功勞全歸了孫秋明,這是不公平的是。於是,他就找到汪蓬勃,要我出面,與酒廠或孫秋明討個說法。
那天,汪蓬勃和鄧小虎又一齊來找額,我看到這兩個不正混的小子氣就不打一處來,我不好意思說鄧小虎,那是看著鄧未來的面子,卻對著汪蓬勃教訓道:“你咋知道酒廠不獎勵咱的是?人家酒廠蔡廠長要獎給我錢我沒有要,我和未來、蔡平是何等人物?哪能把錢看那麼重?只要能給雉水人民作點貢獻的是,別說是那個破方子,就是獻上一條老命也是值得的是。”
鄧小虎只得對著汪蓬勃搖了搖頭說:“看來你老爺子是讀寶書讀得多了,經濟理論學得少了。”
等送走了鄧小虎。我這才覺得事有點大,便拉住汪蓬勃:“你說的獎勵孫秋明十萬塊錢是真事?”
汪蓬勃說:“那還能假?都上了報了。”
說罷,汪蓬勃找來一張《雉水晚報》。將孫秋明獲獎的訊息拿給他看。我一看,果然上面登著孫秋明獲獎的訊息,也生氣了。
這個孫秋明,你不是個專家嗎?咋麼一點修養都木有了呢?那天我獻出方子時,蔡建華就向額表過態,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到了。我也聽出來了,只要春酒試驗成功,不會忘了我們的。會給我們報酬的。我也沒當回事,多少年來,那方子不也是白白睡大覺嗎?直到被棗針撕了,不也是一文不值嗎?現在是為縣裡的經濟搞發展。獻出去就獻出去了。給不給報酬又有啥哩?所以,後來蔡廠長找到我與孫秋明,徵求我們的意見時,我就表了態,說:“我獻方子孫老師研究,什麼錢不錢的,只要能為酒廠作出貢獻,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話是這麼說。現在還真的有報酬了,而且還不是個小數字。十萬哪,我靠,要不是那二年搞點養殖,一輩子也掙不了十萬呀。孫秋明你用我的方子作試驗,有勞動,有成果,當然有你的功勞,有你的報酬,你拿你的也是應該的,可你怎麼以不顧我們獻方子的功勞呢,咋能被窩裡放屁――獨吞呢?嘰!
於是,我打電話給酒廠,尋問他的獎金的事。果然,酒廠回答說,十萬元中就包括你汪有志的獎金,由孫秋明代你領走了。
聽到這話,我氣得“啪”一聲放下電話,火冒八丈:“啥麼**專家,沒想到也是黑眼珠子見不了白銀子的是!”
氣氛之中,我就撥通了孫秋明的電話。
孫秋明那天領了獎金之後,正不知該怎麼分,所以,他就找了個律師,根據他的勞動和我提供的配方,十萬元中,他該拿多少較為合適。律師說我有個案子,正忙,待我把這個案子結了,就為你們辦分割獎金的事。
我撥通了孫秋明的電話,他接了,是笑著接的,我聽到他的聲音,本來是想理智地問他一下是怎麼回事的,可聽到他笑著,我壓抑的怒火又被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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