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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汪老,搞菜呀?”還沒等我開口,蔡廠長就先開了口。
我笑了,說:“退休了,沒事幹了,勞動勞動爽爽筋骨。蔡老闆你是全縣裡的大忙人,哪有閒功夫到這鄉里來呀?”
蔡廠長說,沒大事,蹓蹓。又說,你看,這多好,藍藍的天,清清的河,綠綠的菜,就是幹活也痛快。不象我,天天在水深火熱之中。
我說,蔡廠長你可別說逗笑的話,你是大企業家,勞動模範,年年在省裡市裡拿貢獻獎,你是要功有功,要名有名,有利有利。誰能跟你比呀,這才叫實現人生價值呢。
蔡廠長說,汪老你過獎了,我現在正犯著愁呢。
我說。你都那樣了,還犯啥愁,說自在腔吧。
蔡廠長說,不是。不是,縣委縣政府開會了,說我們廠的結構產品太少。要搞系列產品開發呢。
我說,搞系列產品開發是好事呀,能增加效益。
蔡廠長說,可搞系列產品開發需要多方支援,不然的話讓我唱獨腳戲怎麼能開發起來呢?
我說,看你說的,你蔡老闆為縣財政創那麼多的稅,全縣的工資全靠你們廠盈利才能發上呢,還有誰不支援呀。
蔡廠長說,我們要上馬一個雉河回春酒,是補酒,你說好不好?
我說,那當然是好,上就是了。
蔡廠長說,可上這個專案要有配方才行呀。
我說,那找就是了,配方有嗎?
蔡廠長說,有是有,在鄧未來同志那兒。
我說,那好辦,問鄧未來要就是了。
蔡廠長說,可鄧未來說那配方給你了。
套了一圈,結打在我脖子上了:給我了?什麼時候?啥配方?
我這一問,蔡廠長不好意思了,他到底比我小了近二十歲,不好開口,只是微笑著不作聲。
我弄不明白他胡蘆裡裝的是什麼藥,就急著問,說呀,啥配方?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
蔡廠長一時收斂了笑容,很嚴肅地對額說,汪老,我們對你都是很尊重的啊,你可別生氣,因為這配方有點牽扯到你的**,鄧未來當年給你的那個壯陽符,你可記得了?
我靠,這還叫尊重我?將我多年都忘了的**又提及,這不是看我笑話嗎?
我臉一紅,說,蔡廠長,你什麼意思,那是你開發的東西嗎?你日弄我老傢伙的是?
蔡建華說,汪老,你千萬別誤會,我們是真心實意地向你討那壯陽方子的,而且不會白討,這個你應該明白,我們是企業。
看來,蔡建華是真心實意要搞藥酒開發。蔡建華又接著將縣裡開研討會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我這才相信他不是惡意開我玩笑,就又恢復了笑容,帶著他們一行到我家裡來。
來到家裡,我爬上閣樓的儲藏室,找出我那個民國時期仿青花瓷壇,往裡一摸,卻沒有了。
這玩藝是不會記錯的,因為後來我還是常用用的,只是後來棗針的斷了經,一做我們兩個就吵架,我才不用它了,將它沉封在這裡,可現在怎麼沒有了呢?老銀元盒子裡等等都找了,就是不見那個壯陽配方。
不一會兒,我被急出了一頭汗,但還是沒找著,其他的地方,金瓶梅古書裡,也沒有,這就證明沒有了。
我知道,這肯定是棗針乾的事,下了樓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大喊一聲:“棗針,那東西呢?”
棗針反問道:“啥東西?”
“啥東西你裝啥?就是我放在那罈子裡的東西。”
棗針也臉一紅:“沒有了。”
“怎麼會沒有的?嗯?難道讓賊給偷了去了?”
“賊沒偷,叫我撕了。”
這一說,我心裡一涼,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