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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仰,倒在那麥秸草地上,口吐白沫,昏了過去。
“孫先生,孫先生,你怎麼啦?”
鬼子的小隊和偽軍都停下來,圍住了孫先生。
王二狗忙上忙下,先是給孫先生掐人中,後是往孫先生口裡送開水,但無論怎麼整治,就是不見孫先生的陽氣,人象死了一般。
鬼子小隊長還有任務在身,急吼吼地問王二狗:“他的,什麼的幹活?”
王二狗回答說:“報告太君,他的羊羔瘋的幹活。”
“羊羔瘋是個什麼東西?”
“羊羔瘋就是癲癇的幹活。”王二狗回答說。
“喲唏喲唏,我的明白了。”
鬼子小隊長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就讓王二狗開路。
待鬼子走遠了,孫秀才才起來,他抖了抖身上的麥草,擦去嘴角的白沫,冷笑著看著遠去的鬼子隊伍。他仰天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吐去剛才見到日本鬼子的晦氣,第一次感覺到與日本人鬥法取得的勝利,不再為鬼子效力,表現算是對得起鄉親、也對得起民族,心中那種寬慰感,那種愉悅感不亞於看了一場大戲。
當然,這一苦肉計騙過日本鬼子的眼睛靠他孫先生一人是不能夠完成的,這還必須有王二狗的幫忙才行。也是差不多的時段,王二狗也被陳政委談了話。當然,陳政委與王二狗的談話從態度上、從談話內容上與孫先生有著質的區別,一個是勸慰,一個是警告。王二狗嚇得渾身如同篩麥糠,連連點頭哈腰,表示不再做出賣民族的事,願意為抗日出力然,力爭將功贖罪。之後,他果然為新四軍提供了不少有價值的情報。
孫秀才裝病不願為鬼子效力,這種表演讓鬼子小隊長看破了,只是這傢伙並不馬上揭穿,他想起在中國學到的一個成語――將計就計,於是,他陰險地笑了兩聲。
只隔了五天,又是那位鬼子小隊長帶著一隊鬼子兵和一幫子偽軍,在王二狗的引導下,再一次地來到大孫莊。他們又同樣地找到孫秀才,還是將那面銅鑼交給了他。
孫秀才依然笑笑,同樣“當”地一聲試敲了一下,裝作滿樂意為鬼子效勞的樣子,同樣又說了聲“好的,額的大大的為皇軍效勞的是”。就跟著他們出了村。
這一次,孫秀才走到村口的麥秸垛時,羊羔瘋也沒發作,可他剛走到村口的乾溝崖,孫秀才的羊羔瘋才又發作了,只聽他還是“咩”地一聲,躺在了一堆乾草上,“昏死”了過去。
這時候,王二狗又象前次那樣,給孫秀才掐人中,往嘴裡續水。
鬼子小隊長脫下了他的白手套,格格格地笑了幾聲。他阻止住了王二狗的對孫秀才的擺弄,將王二狗推到自己身後,自己來到孫秀才身前。鬼子小隊長仔細看了看孫秀才的臉色,又格格格地笑了幾下,回頭問王二狗:
“他的又是羊羔瘋的幹活?”
王二狗回答說:“是是,太君,他的正是羊羔瘋的幹活。”
“嘿嘿嘿”,鬼子小隊長笑聲變了一種調兒,說:“好,好!羊羔瘋的,好辦,我的大大的會治的是。”
說罷,他指揮幾個鬼子兵,扒光了孫秀才的衣服,將孫秀才結結實實地按在地上,使他動彈不得。鬼子小隊長便從身上取出一把鋒利的小刀,說:“孫秀才,你的病大大的不好,必須動手術才行的是,可動手術是很痛苦的是,你可要忍一忍的是。我幫你治一下,你的羊羔瘋就不會再復發了的是。”
鬼子小隊長緊緊地揑住孫秀才的一對睪丸,用力一割,就將孫秀才給淨身了。
“吆、、、、、、、”孫秀才想掙扎,卻被幾個膀大腰圓的鬼子兵按著,掙扎不得,想呼喊,罵“我日你祖宗八輩”,可脖子也被卡著,聲音發不出來,那利刀往他的命根子上一抹,巨烈的疼痛就讓他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