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5 頁)
這樣之下,我沾沾自喜於自己的想得開,很睿智,可惜只睿智了一秒,也許根本沒有睿智起來,顧行止出現的時候,他用行動和語言又瞬間讓我褪化到原始階段,“i”淪為“o”,我又變回了一個弱智。
回報著顧行止,我一直沒捨得撒手,還加重力道用手指勒緊他寬闊的後背,問他:
“你剛才是不是說我要是懷孕了咱們就結婚?”
視角一隅能瞥見他黑色清爽的頭髮,他微微鬆開我:“嗯,怎麼了?”
我也放開他,拉著他往咖啡館急匆匆外面走:“那我們現在去造孩子吧!我家還是你家呀?”
“……”他失笑,攬在我肩頭的手順勢在我脖子後面輕掐了一下:“別鬧。”
我眯起眼:“誒——果然還是不行呀,老來子可比一般孩子聰明呢。算啦,不說笑了。其實我要是真壞了你孩子,我肯定,一定把他生下來!然後一定要告訴他一些話。”
顧行止側過頭:“什麼話?”
“然後告訴他,你爸對你可好了。懷你的第一個月,你爸為了你孃的身體,一個電話不打免得你遭受輻射侵害。可是你娘傻呀,她不懂,恨不得把手機供在家裡菩薩面只為等待你爸的電話,一條簡訊都是好的,都是很好的。”
顧行止耐心傾聽完我說話,圈住我的腰,把我向他拉攏得更近:“要我跟你道歉?”
“要。”我點點頭:“當然要!”
他垂眼看回來,睫毛下面是讓人心馳的墨黑:“你也不打算解釋解釋唐簡,還有現在這個相親物件的事?”
“我一整個人一整顆心都是你的,不解釋!”
夏天都快冒熱氣的大馬路上,我大聲如是說,又回過頭問他:“你呢?”
他完全沒有退縮,而是把問題又拋回來給我:“你覺得呢?”
“你不是愛我愛的都快發瘋了嗎?”我故意點著下巴作沉思:“應該就是了吧。”
我看他以示徵求。
他顯然被那句話給取悅了,返還給我一個很好看的笑容,
“如你所願。”
偏偏是這樣的笑容,可以把“太陽神”這樣的關鍵詞帶入的笑容,又讓我回憶起顧雪琪婚禮上頭一回見他,我大腦裡鳴奏起好聽的交響樂,婚禮進行曲,新娘新郎入洞房。
××××
順其自然,我和顧行止同居了,或者說我執意要跟他住在一塊?反正不管如何,我的目的還是達到了。那天從咖啡館回來,跟他在附近一家家樂福逛了一下午,買了一大堆火鍋材料去他公寓燙火鍋吃,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他過來拉吃的大腹便便癱倒在沙發上的我,你該回家了。我抓著沙發椅把死都不鬆手賴坐在那:我不走,這就是我家,我才不要走呢。
要是我媽在場,肯定要哭嚎一場:你哪裡是媽媽的小棉襖,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有了男人就不要自個兒家的黑心煤!
不過在場的是顧行止,他露出有點為難的神情:不打個電話告訴你媽嗎?
不用了!我媽不會不支援的!我利落地站起身,一個熊撲把他壓倒在沙發上。
溫飽思□,我們第二次身體素質交流戰,在客廳的沙發上轟轟烈烈進行了。當然,顧行止這人比較少說多做,也是非常直截了當地發揮地主作風壓榨艱苦窮苦老百姓……耶,我又一次成功睡了顧行止!
回去可以在我床頭的“平生不睡顧冰山,便稱流氓也枉然”的勵志字條上再寫下一筆“正”字的第二劃——
我以後還可以多寫幾個正字,運氣好的話,應該可以寫一輩子吧。
衝了把澡,我以完事之後軟無力推脫顧行止去洗碗,他倒也一點都不推辭。我閒著無聊,這才有時間在他公寓裡四處打量,他家真的很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