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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吟吟地站在我面前,說要帶我去覲見皇帝。我就鬱悶了,怎麼我前世普普通一老百姓,這輩子就盡和皇帝、皇子、候爺們的打交道了。
覲見皇帝之前,義宗候將房中他府內伺候我的一應奴僕下人全支了出去,告訴我關於我的身世。
我身上掛的那塊血玉,是先帝曾經鍾愛的一名鮮卑女子身系之物,而我的面容正與那名鮮卑女子幾乎一模一樣,直到現在,宮中所存的先帝遺物中還留有先帝當年為那名鮮卑女子親手所繪的畫像,那名女子叫宇文錦蘭。司馬潤可以斷定,我就是宇文錦蘭的女兒,更確切的說,是宇文錦蘭和先帝簡文帝司馬昱的女兒。
我差點沒吐血,怎麼可能?我娘是叫宇文錦蘭沒錯,當年在鄴城我假裝失憶後也曾經讓李忠幫我打聽過這身體主人,即原來的段楚楚的一些情況。我知道我叫娘叫宇文錦蘭,我爹叫段起延,是段昭儀的弟弟,段昭儀是我姑姑,我身世明確的很啊,在大燕也算是有身份的,怎麼到他嘴裡就變成了私生女了?
雖然我沒有見過宇文錦蘭,但她畢竟是我這一世的娘,我哪能容人這般汙衊她?當即便對司馬潤怒道:“義宗候無憑無據休要胡說!我乃大燕鮮卑段氏段起延之女,我爹孃哪裡得罪了候爺,候爺竟要這般辱我亡父亡母的清譽?”
司馬潤笑了笑,一臉泰然自若道:“我便是那人證,敢問姑娘是否為早產?”我呸!哪有開口就問人家是不是早產兒的,況且,我哪知道我是不是早產。
見我狠瞪他一眼並不吱聲,這司馬潤以為我是預設了便笑道:“這便是了。當年宇文姑娘與先帝情投意合,兩相情悅,最後卻因為被太后所阻,哎……”嘆了口氣,司馬潤接著唏噓道:“宇文姑娘乃是外邦異族,性子剛烈,一怒之下竟然不辭而別,舍先帝而去。臨去之時,腹中尚懷有先帝的骨血,此事直至先帝駕崩仍一直耿耿於懷,並囑託微臣一定要尋回皇家血脈。實乃先帝在天之靈保佑,微臣終於為先帝尋回公主,還君明珠,終不負先帝所託,先帝呀……”說著說著,司馬潤便掩面痛哭起來,哭的悲慼異常,好不感人。
我冷冷看著他的一番作派,沒有任何表情,這人演技也確實有兩下子,可惜咱是看著N多八卦影視劇和宮鬥小說長大的,還能看不出來你的惺惺作態?
我不為所動,平靜地問道:“敢問義宗候,我孃親是如何與先帝結識的?”
聽見我的詢問,司馬潤接著抽泣了兩聲,伸手抹了抹眼淚,無限回憶道:“十六年前,微臣尚未入朝為官,在外遠遊返回建康的途中結識了隨自家商隊初來建康的宇文姑娘……”
“請稱呼我娘為段夫人。”我瞪了他一眼打斷道。
“這……”司馬潤有絲尷尬,又似乎有些為難,卻仍然了幹“咳”了聲,繼續道:“那時的段夫人正是豆蔻年華,生的花容月貌、豔麗難言,比我漢晉的女子要嫵媚許多,性情也天真爛漫、活潑大方,讓人一見傾心。微臣當時便與段夫人多交談了兩句,這便算是結識了。更為巧合的是,段夫人與家人所下榻之客棧正好與微臣寒舍相距不遠,如此便也常有往來……”
講到這裡,司馬潤長嘆了口氣,接著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沒過多久,便有一位相貌堂堂、氣宇不凡的翩翩公子來找上微臣,希望微臣能夠幫忙贏得美人心。微臣見那公子儀表談吐都絕非凡人,又那般痴情一片,心中也是大為感動。終於,在微臣的幾番撮合之下,那翩翩公子與……與段夫人便兩情相悅,欲結百年之好。哪料之後那翩翩公子將真實身份坦陳,我等方知竟是當朝天子,而此時太后也開始插手此事,不允先帝納異族女子為妃,段夫人又性情剛裂,不願再給先帝轉圜、斡旋事情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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