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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忽然發現自己的四肢僵直難動。
“想不到半夜三更,還有宵小之輩擾人清靜。”床架後一人冷笑道。
暗襲者感到貼身衣衫一片冰涼。
鬱霓影掀開他們的面罩,點燃火摺子後搜出他們身上的物事,緩緩道:“這種火穗針和冰月絲應該出自貴教,念在你們受人指使的份上,說出幕後主使者是誰,我便不為難你們。”
暗襲者咬牙閉口不言,鬱霓影將火穗針冰月絲收入手中,道:“想做忠犬?好,不說也罷。”
彈指一瞬間,火穗針沒入兩名暗襲者的左腕骨,鬱霓影幽幽道:“只要我再輕輕一帶,血珠湧現時,你們的手筋就會被生生挑斷。明日我可以對教主說是情急時誤將你們當作了島外刺客,這也不算違背宮規吧。”
這兩人嚇得面如土色,一人忙顫聲求饒:“寧姑娘手下留情!是……是林部堂主設的計策,只想給您一個下馬威,小人只……只是奉命行事哪。”
不多時,憶芳軒的幾名侍從推車將僵如泥塑的三人丟放在半里外的林蔭小路上,再匆匆離去。
鬱霓影緩步走回院落,步入憶芳軒正堂。她轉身將門閂插上,關上綠紗窗,忽然足下一頓,仰望屋樑輕輕道:“上面的朋友,不下來一談麼?”
一身夜行服的人如輕燕落在她面前,輕聲道:“是我。”
她一聽來人是嬴逸翔,驚訝道:“少教主?”
他對她低聲道:“外屋說話不方便,進裡屋一談吧。”鬱霓影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他帶入了內室,狐疑道:“你為何出現在此?”
嬴逸翔道:“父親說你初來乍到,他閉關後,島上可能有人會對你不利,所以命我這些天帶人入夜後暗中保護你。”
鬱霓影只是哂笑:這種保護,恐怕也包含監視的用意吧。
她點燃火摺子,從地磚上拾起幾枚破損的竹籤:“你從簷下擲出它們阻擋了冰月絲的來勢,讓我有時間避開火穗針吧?”
嬴逸翔略一點頭,道:“想不到爹將‘鎖春深’奇香給了你防身,倒顯得我出手多餘了。”
“何必這樣說,還是多謝你的相助。”鬱霓影微笑道,“大概是這裡有人怕我的籠中鳥生活太寂寞,陪我玩起了暗鬥遊戲。”
嬴逸翔低聲道:“的確,這裡有一些人盼著你永遠消失,你得多多留神。”
鬱霓影清嗤一聲,嬴逸翔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鬱霓影秀眉微挑:“少教主是想提醒我,還是要警告我?”
嬴逸翔道:“隨便姑娘如何去想,不過看在鄙人充當護花使者也不易的份上,請你包涵一下就好。”
他說話時,眼睛無意向窗側瞟了瞟,倏然走近她身側。
鬱霓影微蹙秀眉,正要說話,忽覺腰部被對方緊緊抱住,不由得怫然道:“你!”
“抱歉,窗外還有探子,請配合一下。”嬴逸翔按住她的菱唇低聲提示,隨即故意揚聲道:“寧姑娘色藝俱佳,為何甘願來教中當一歌舞姬?”
鬱霓影會意,輕輕挽起秀髮,旋即轉身展臂攀上他的脖頸,假笑道,“寧兒不過是教坊伶人,侍奉聖教也是想大樹底下好乘涼……只求少主垂青才好。”
他感覺她的身軀臂膀有些僵硬,突然反手按住她的手背,將下頜抵在她頸部的烏髮上,在她耳畔嘀咕道:“你現在是伶人寧兒,不是何影,拜託演得敬業一點。”
她從他的話中聽出輕蔑之言,冷笑著將雙手從他後背下移,緩緩滑向對方的腰畔,戒指頭部的飛針正抵著他的腰部,令他身子一僵。
“這樣如何?”鬱霓影的眼中很快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很好。”他猛然抱起她,將她放入柔軟的床榻上,然後拂袖扇滅蠟燭,將床邊繡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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