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兩道印子(第1/2 頁)
第二天我回到學校後,在辦公室裡看到譚老師和冰冰已經在辦公室了,我來得晚了點點,不知道她倆是自己回校的,還是姓文那廝送她們回來的,我看到她倆像兩個霜打的茄子般,無精打彩,我走進辦公室後感覺空氣都是凝固的,像窒息般。
活了二十多年的人生了,這點察顏觀色的本事我還是有的,我趁她們不注意時偷瞄了幾眼她倆的那冷若冰霜的臉,我見冰冰的左臉上有兩道印子,譚老師的右臉上有一道印子,看樣子像是被人用指甲抓過的痕跡。
我的心就不由得一緊:難道昨晚她們吃飯時,或者是吃飯後發生了一場肢體衝突?是譚老師和冰冰對打,還是冰冰和譚老師跟別人對打,那個人是誰?不會是文初武吧。男人打人一般用巴掌,只有女人才用白骨爪。
我不明情況,不便相問。我發揮著自己的想象力,去想那驚心動魄的場面。昨晚我還閃過一個想法,以為她倆今天上午會面對面聊聊、回味一下昨晚被人請吃飯時的榮光和快樂呢,讓我這個旁觀者和無緣參與者也分享一下她們的榮幸。
她倆對我的熱情,感覺由昨天的80度降到現在的40度,沒想到是這種局面,我不敢吭聲了。我不知道人家經歷了什麼,再吭聲,說不定人家還以為我使了什麼手段或陰招呢。我低頭備著課,裝作不看到她們臉上的抓痕。
中午下課後,我、冰冰和譚老師在周老師宿舍吃午飯,周老師看到她倆臉上的印痕,就關心地問:“你倆的臉怎麼了,跟人打架了?還是被人打了?擦藥了沒有?”
冰冰看著譚老師,她不敢先說話。譚老師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了:“擦過藥了。”
周老師是大家的大姐大,她說多兩句,冰冰和譚老師也不敢對她有什麼不滿。
周老師見她倆不說原因,就笑道:“以前,我們村裡,有兩個女人互相打架,兩人都在憤怒中,其中一個撲上去就朝另一個的肩膀猛地咬一口,唾液就被咬進肩膀的肉裡了,後來那個被咬的女人就發神經了,整天只會在家裡生火做飯,連子女都不認識了。”
譚老師聽了一驚,問道:“這麼要緊?”
周老師說:“為什麼瘋狗咬人就會得狂犬病,因為瘋了之後就帶毒,可能人也是同理吧,憤怒了情緒失控了,咬了人也會帶毒的。”
冰冰問:“我們被指甲抓傷面板而已,應該沒事吧。”
周老師說:“消毒後擦過藥應該沒事。”
譚老師和冰冰都不說跟誰打架,其他老師聽了,也不便打聽,也許那是人家的隱私呢。但從她倆的表情看,肯定不是她倆在對打,要不然今天相見,肯定分外眼紅了。吃午飯時的氣氛都會緊張。
吃了午飯,為避免和譚老師在宿舍產生尷尬,他們各自回房了,我留下來和周老師收拾碗碟。
周老師問我:“你懂她們什麼情況嗎?”
我說:“不懂。她們沒和我說。我只知道她們昨晚被人約去吃飯而已。”
周老師說:“吃個飯都吃出爭鬥,服了。”
我回到宿舍後,見到譚老師虛掩著門休息了。我洗了把臉,掩門休息了。
下午,譚老師去上課後,還沒到我的課,我就在宿舍躺屍。
漫無目的的看著牆角的一隻小蜘蛛,它吐出長長的絲,把自己從天花板吊了下來,快觸到地板時,它又把絲收回去,反反覆覆如此,它原來是在玩它的絲。
我想起小時候,看到兩根相距甚遠的電線間結的蛛網,怎麼也不明白,蜘蛛是怎麼跑到對面平行的電線,然後把網織起來的呢?
小動物的精明智慧,讓萬物之靈的人都想不明白。
我正想著這些昆蟲學家思考的問題,牛副局長的電話卻打過來了。
牛局,又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