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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我貴為皇后,如何能夠置身事外?”
李治許也料到皇后的這番說辭,聞言,聲音就更冷了:“事關重大,無需皇后你來操心,朕自有決斷。”
李治不夠是來知會一聲,並不準備聽皇后的一番長篇大論,說了這句話,也不作停留,起身就又往外去了。
蕭淑妃在一旁尋了座處,沉默不語。她在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無用,索性也就不說。
見皇后收回了一臉的震驚,坐了回去,蕭淑妃又一反常態地沉著臉,孫茗其實已是如坐針氈了,又朝徐婕妤瞧了過去。
徐婉自從知道事發經過,總覺得眼皮子直跳……她向來敏銳,所以發現,從武氏進宮以後,宮中總是不經意間逐漸被打亂了一水的寧靜。
這樣一想,她抬起頭,朝上邊看去,與貴妃一對視……
孫茗看了深思中的徐婉,心裡就隱隱約約地,總覺得事情遠非表面看起來簡單。這幾個人,很明顯王皇后與蕭淑妃不過色厲內荏,根本沒什麼心機,但除了她們,別的人像是徐婕妤,或是武媚娘,她們身份委實不高,且這樣的事,手伸得再長也未必足以成事。
所以想來想去,她們也不會去做與她們來說,根本毫無意義的事情!
☆、第101章 壹佰零壹
太極宮中壓抑陰霾的一天過去,到了第二天早朝,以長孫無忌、褚遂良為首,聯合中書令柳姡У紉桓沙�兄爻忌鮮椋�嗲氡菹鋁⒋⒕�皇隆!�
他們言辭鑿鑿,話裡的意思無非是此番因皇長子李忠受奸人所害,差點喪命,皆因聖人遲遲未立太子,致尊卑晦明,若是早立太子,也就無人膽敢造次了。
再一次,李治高坐龍椅之上,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這幫一丘之貉,逼得他進退維谷……
李治畢竟還是有些年輕氣盛,即使逐漸扶持起自己的嫡系一脈,但畢竟尚且沒能成型,想將他們盤根錯節抱成一團的連根拔起,無疑是蚍蜉撼樹。所以他們如今還不足以撼動朝廷,且朝綱中堅力量是以長孫無忌等人為首,他就是有心也是孤掌難鳴。
如此,即便他心中千般不情願,萬般憋屈,但在大勢所趨、被逼無奈之下,在早朝上,在眾大臣面前,李治看著長孫無忌等諸位大臣整整齊齊地出列,一臉恭敬地請命,一副為江山社稷的嘴臉,緩緩地道了句“容朕再想一想”就退朝了,實則這是他做出的讓步。
他決定妥協了……
這是李治最終下的對他來說是極為艱難的決定,昭示著他這個帝皇的權柄受到挑釁,而長孫無忌進一步把持朝政大權。
一下朝,李治遣內侍整理一應奏疏,直接提步去了萬壽殿。
剛到晌午,孫茗也不過剛剛落座在膳桌邊上,準備與阿寶阿福一塊兒用膳,就見李治黑著臉進來了。
關於朝堂發生的事,她尚且還不知道,何況她手也未能伸得那麼長,只看李治的面色,比起昨日更加不虞,以他平日裡溫潤好說話的脾氣來看,顯然是動了肝火。
於是不明所以地準備打探,就先扭頭就吩咐花蕊把阿寶阿福帶下去自己用膳,見李治仍兀自站在門邊的盆景瞧著出神,就起身勾著他手臂。
“怎麼了,這樣可怕的面色?可是誰那麼大膽惹了你?”勾著他,把人拉到太師椅上一座,問道。
李治卻無玩笑的心思,往那兒一坐,就是一拍桌子,恨聲道:“如今是打量我投鼠忌器,拿他們沒法子,乘機逼我就範!”
孫茗也在一旁落座,一手就抓了他手背安撫起來:“又是哪個惹了你,竟將你氣成這樣?”
從昨天出了事以後,也沒見李治這般神色,定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李治也沒瞞她,被脅迫立儲君的事情給道了出來,臨末了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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