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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常情,沒什麼好非議的。黛妃卻反其道而行之,或許她是擔心燕王見到韓明姬後會像喜愛她一樣喜愛自己的妹妹,依我看,黛妃此舉不是在保護妹妹,因為一個會重視姐妹之情的人又怎會連父親病逝也不回來看一眼?她恐怕是擔心妹妹跟自己分寵。”
商遙仔細想了想道:“當年燕國朝野上下逼迫燕王賜死黛妃,燕王肯定是不願意的,而黛妃也不想死,於是想出了李代桃僵的計策,讓韓明姬替她死。這就可以解釋得通了。換言之,躺在陵墓裡的是韓明姬,真正的黛妃沒有死。”
“應該是這樣沒錯。”
商遙唏噓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黛妃心也夠狠的,自己親妹妹也不放過。”她又重新躺下,趴在他懷裡絮絮叨叨了好久,他堵住她的嘴,吻了好久才放開。反正睡不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燭火突然暗了一下。商遙抬頭望去,只見狸奴一屁股蹲在燭臺上,用深沉而又嚴肅的表情研究了火苗半天,然後伸出肥厚的爪子輕輕撥動了下火苗。火苗閃了一下,又堅強地亮起。
商遙反正睡不著,盤腿坐起來,就著燈光看起熱鬧來。
那廂狸奴被火苗燙到,委屈地噢了一聲,但它似乎發現了火苗是可以撲滅的,一爪子朝蠟燭上按了上去,寢室內瞬間暗了下來,被逼退的白月光灑進來,狸奴縱身一躍,從視窗跳了出去。
與此同時,商遙被裴楷之壓在了身下。商遙咕噥了聲流氓,她只穿了白色的單衣,他輕輕一扯,手便覆了上來。商遙咬唇輕吟了一聲,他像是最好的樂師,以她身體為樂器,輕攏慢捻,彈奏出最動聽的歡愛曲。而一個姿勢往往還不夠,總要變著花樣再來一次才能盡興。
事後他細細地吻著她汗溼的背,商遙閉上眼,能感受到他吻中那深深的憐惜與呵護。溫存的時間總是特別長,兩人都是微喘,空氣中滿是粘膩和親暱。
☆、試探
翌日,裴楷之天未亮就參加朝會去了。商遙用了早膳在室內練習白紵舞舞,這種舞蹈是從前朝開始就風行於宮廷的舞蹈,舞衣質地柔軟輕薄,而且袖子很長,對舞者的柔韌度要求奇高。對於商遙這種完全沒有舞蹈功底的人來說相當難學,不過她佔用的這副身體應該是學過舞蹈的,身段特別柔軟,一些在她看來挺難的動作做起來卻很輕鬆。
商遙學習舞蹈有三個目的:一保持身材,二修練儀態,三消磨時間。當然偶爾還可以誘惑一下自家夫君。一曲舞跳下來大汗淋漓。商遙跳完做了下簡單的拉伸。通常這個時候是沒有人來打擾她的。可凡事有例外,侍女站在門口提醒說趙王妃登門拜訪。
商遙愣了一下,“她來做什麼?你確定是來找我的”?
侍女點頭道:“確定。”
商遙頓了下:“讓她稍等片刻,我換身衣服就來。”
燕妃並不是空手來的,而是帶了禮物。商遙跨進廳堂,一眼就看到了立在大堂中央足有一人高的東西,一塊大紅綢從頭罩下,逶迤在地,遮得嚴嚴實實。
商遙打量了兩眼,從輪廓來看像是人,活人死人都不可能,那就只能是人的雕像之類的東西:“這是什麼?
送你的。燕妃奇怪地暼了商遙一眼,笑道:“你不會是剛起床吧?”
商遙剛跳完舞,雙頰微紅,兩鬢微亂,也難怪燕妃會如此猜測。商遙若無其事地在她對面坐下來:“我是怕王妃久等,步伐匆忙了些而已。”
燕妃不再置喙,轉而道:“我來是有一樣東西要送給你。”
商遙盯著那被紅綢裹住的東西,“就是這個嗎?”
燕妃點頭,一邊以眼神示意侍女把紅綢揭開,一邊道:“我想長安侯夫人一定會感到格外驚喜的。”
商遙壓根不信,驚嚇還差不多。然而縱使做好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