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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薛嘉月心中也惱了,猛然的回頭瞪著譚宏逸,冷聲的說道:&ldo;譚少爺是富貴人家的少爺,我們兄妹是一般的老百姓,你沒事要同我們攪和什麼?便是你再有大少爺的脾氣,也沒有到我們兄妹面前來發的道理,我們不受著。你還是趕緊回去,往後可別再來了。&rdo;
說完,拉著薛元敬就往回走。
而薛元敬一面往回走,一面還回過頭,目光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所有的嘲諷都不言而喻了。
譚宏逸見了,只氣的面色都變了。片刻之後,終於還是忍不住,一拳頭重重的捶在旁邊的一株槐樹上,只打的那株碗口粗細的槐樹幅度很大的搖晃了好幾下,枝幹上刷刷的掉下許多葉子來,就如同下了一場葉子雨般。
但他也沒有察覺到手痛,只心中不甘憤恨的在想著,薛元敬,過幾日的擊鞠決賽上我一定會贏你。一定!
隨後他看了一眼面前空無一人的大街,這才轉身往回走。
而薛嘉月和薛元敬一回到家,薛元敬就問薛嘉月:&ldo;剛剛譚宏逸過來找你有什麼事?他同你都說了些什麼?&rdo;
薛嘉月先前已經切好了菜,這會兒拉了薛元敬回來,她就忙著要燒菜。聞言她也沒有回頭,只說道:&ldo;也沒有什麼。他是來給我送擊鞠決賽的票的,揚言說決賽那日他一定會贏了你,所以就特地讓我去看。我沒有接他的票,嘲諷了他一頓,就讓他走了,沒想到他出去會遇到你。他一定是在你面前說了很挑釁你的話吧?哥哥,這個人很幼稚的,他的話你不用太在意。&rdo;
第三十一章
若只是說擊鞠決賽誰輸誰贏的話,薛元敬肯定是一點都不在意的,但偏偏譚宏逸說的是薛嘉月……
雖然這會兒聽薛嘉月這樣一說,薛元敬知道譚宏逸過來其實並沒有同她說些其他的事。而且顯然薛嘉月心中也是很不喜譚宏逸這個人的,薛元敬就放心不少。但他總歸還是不想薛嘉月同譚宏逸,實則是不想她同其他任何男子多接觸,所以他便說道:&ldo;往後你不要再見這個譚宏逸。若他再來,直接叫他滾出去。&rdo;
說到滾出去這三個字時,他眉眼間戾氣頓生。怕薛嘉月會看到,忙垂下雙眼,做了專心幫她燒火的樣子。
但他面上的神情可以透過低頭不讓薛嘉月看到,語氣中的冷酷卻是全然躲不掉的。當下薛嘉月聽了他這話,拿著鍋鏟的手微頓,就抬頭去看他。
不過看到的也只是薛元敬濃密下垂的眼睫和線條流暢精緻的臉頰而已。而且不知道他現在想到了什麼,雙頰還緊繃了起來。
薛嘉月同薛元敬在一起這麼幾年,見過他漠然凌厲的樣子,也知道他性子乖張冷漠,但還從來沒有聽他說過粗話。甚至連滾這樣的字眼他以前都是很少說的。印象中也只在她剛穿越過來,他極端厭惡她的時候才對她說過一次,但現在……
她就想著,看來薛元敬心中確實是很厭惡譚宏逸的。不過原也難怪,譚宏逸那樣說話做事飛揚跋扈的人想不叫人厭惡都難。
於是她就嗯了一聲,然後又繼續拿著鍋鏟低頭炒菜去了。
但即便得她答應了,薛元敬依然還是覺得心裡很煩躁。
總想要讓其他人知道薛嘉月是他的,再不對她抱有絲毫覬覦之心才好。他甚至想過要讓她待在家中,再不出門半步,天天只讓他一個人看到才好。但他也知道薛嘉月是他關不住的。她就如同是一隻鳥兒般,想要在藍天上翱翔,如何能因著他的一己之私就折毀她的翅膀,將她困在牢籠中?他總還是想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每日高高興興,笑容也都是出自真心的。
但他心中的那股子獨佔欲卻又如同一隻野獸般,這會兒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