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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紈倏地抓住了他的手,顧粲以為是林紈不想讓他碰她,便將動作停下,正想著離開此處,讓林紈獨自靜靜,卻覺自己的手掌被層層柔膩包裹。
顧粲掀眸,林紈已將他的手置於她的腹上。
見顧粲微怔,林紈輕笑,語氣溫柔地呢喃道:「竟是兩個孩子呢,若要是一男一女,那便好了。」
「你……」
顧粲有些無措,林紈這時已經撲進了他的懷裡,他微怔了半晌,才有些受寵若驚地擁她入懷,摸著她的烏髮,低聲道:「紈紈辛苦了。」
林紈在顧粲懷中閉目。
男人熟悉的體溫、氣息讓她心安,讓她沉淪。
那時她不知眼前的顧粲,也是前世她愛慕至深的男人。這一世的顧粲對她溫柔又寵溺,如他這般的男子對一個女子如此用心,說不心動是假的。
可林紈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她還是忘不了前世的那人。
兩世的夫君都是他,於她而言,才是最好的結局。
二人相擁片刻後,林紈輕輕推開了顧粲,她故意微沉了面容,對眼前的男人威脅道:「日後有事,再不許瞞我。」
顧粲見她一副慍容,眼中卻帶著笑意,便知林紈已經原諒了他,她已同他和好如初。
他的聲音也恢復了往昔的溫柔,「好,我答應你,再不瞞你。」
待至七月,林紈的身子漸大,顧粲知林紈一貫怕熱,便在新府二人所住之地挖了口深井。
因著司空府依山傍水,引來的水也都是至清至澈的泉水,他便命人在室內留了一送風之口,如此這般,地下涼風便會源源不絕地送於居室1。
顧粲還命匠人設計了引流的工序,深井中的泉水也可引至簷頂,夜中冰涼的泉水沿著簷鉤落地,便可形成一人工的瀑布,為林紈降溫去躁。
上官衡被賜了王位,卻沒有屬意的正妃人選,顧焉所在的涼州還算太平,但大鄴之南的寧交兩州卻一直不大太平。
近日林紈或多或少地聽了些流言蜚語,洛都的勛貴世家似是都疑她同如今的衡王有私,卻因著顧粲和上官衡的原因,明面上不敢說出來。
說來上官衡也是奇怪,自她身孕漸大後,他倒是沒少往司空府裡送過東西,那些個重禮中不僅有補藥,還有小兒的臂環金鎖等物。
顧粲瞧見了,又陰著臉,原封不動地派人將那東西又送回了衡王府上。
一來二去的,就連司空府的下人也都有了旁的猜測。
林紈這幾月身體將養得倒是不錯,不過月份漸大時,醫師卻告知她,她的體質不同於常人。
想到這處,林紈躺於床上,白皙的面頰變得微紅。
她竟是還未生產,便產|乳了。
林紈本以為這應是種怪疾,醫師卻說,有的婦人懷胎三四月時,也能產|乳……
那二軟|玉生得也是愈發大,時常又漲又痛,弄得她冷汗涔涔,幾欲落淚。
枕邊人呼吸清淺,林紈平躺在床,挺著隆起的肚子,想尋人幫幫她,可她面子又屬實薄,還是開不了口。
這漲痛於她而言屬實是種折磨,林紈坐起了身,便想著要不然就自己想辦法擠出來。
顧粲今夜睡得淺,聽見了身側窸窣的聲響,知曉小孕婦有了恙,便將床側的燭臺點亮。
見林紈神色扭捏,漲紅著臉,顧粲有些關切地問:「哪兒不舒服?」
林紈紅著小臉看了男人一眼,卻是更覺羞憤。
當著他的面也不方便行事,便又躺了回去,可那處竟是漲痛得愈發厲害。
顧粲掀開了一隅衾被,見小孕婦眉頭微蹙,神色慼慼,便有些焦急道:「紈紈,回為夫的話,到底怎麼了?」
林紈捂著那處,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