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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鳳霖鈺的臉色變了變：“怎麼，你是後悔了？”

“我後悔什麼？”

“後悔離開了楚暮瓊躲進宮？”

“這倒沒有。”

鳳霖鈺的臉色又逐漸好轉：“我的意思是說，你說小太子就算年紀小，他好歹也是個男的，我也是男人，為何他會看上我呢？”

“這就得問問你自己了。”

“問我？”

鳳霖鈺挑眉：“誰讓你自己長了一張比女人都耐看的臉，你說這不是你的問題是誰的問題？”

“我要長成什麼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你這話說的我可冤枉。”

“那你到底要說什麼？”

其實葉皓晟是想讓鳳霖鈺儘早開竅。

他剛在在浴桶裡泡著的時候，朦朦朧朧間就在想啊，為什麼他上輩子會那麼倒黴呢？是，有人對他下毒，這是那個罪魁禍首的問題，但為何會給那個罪魁禍首下毒的機會，這也是個大問題。

所以他想到了一個特別好的辦法。

上輩子的時候是鳳霖鈺主動追求的他，這次他打算倒過來，儘早讓鳳霖鈺開竅，兩個人儘早確定了關係，到時候他在鳳霖鈺心中的分量自然不同，自然就會多關注他、多照顧他、要是再有人想對他不利，那恐怕就很難了。

雖然他不確定這個辦法有沒有效，但至少也是個辦法。反正他知道到時候成親的合巹酒是有毒的，大不了他不喝了呀，不管有毒沒毒他都不喝了，看那人怎麼辦。

最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是真的在乎鳳霖鈺。就是因為在乎，所以在知道鳳霖鈺去找其他妃嬪的時候，他心裡會覺得不是滋味兒，很明顯，那就是嫉妒啊。

他知道自己做不了一個合格的皇后。

他看過南越國的史料。

南越國曆來皇后都是男人，但是每一個皇上的後宮都有很多女人，即便是鳳霖鈺的父親，後宮雖然人不多，但情感也都在那些女人身上。

其實這並沒有什麼錯，男人不能生育，不能擔當起為皇帝繁衍子嗣的重任，所以說白了，皇后無非就是佔著那個位置，沒有一點實質性的用處，也就是名副其實的佔著茅坑不拉屎。

但是他不同啊，他最大的優勢就是可以生孩子，也就是說有了他之後，就沒有鳳霖鈺後宮的那些女人們什麼事兒了。

“我這樣問你吧，小太子喜歡我，但他是男人，那麼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對於你皇帝的身份來說，可能有點大不敬，不過現在你又沒穿龍袍，又不是在大殿上，你就是一個脫了衣服躺在被窩裡的人，一個男人，我問你，你喜歡我不？”

鳳霖鈺也沒想到葉皓晟會這麼問，一時間有點震驚。

話說他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晟兒是個這麼……直爽的人，之前他可從來沒聽晟兒這麼問過，哪怕是要成親前幾天都沒有。

“你想聽什麼答案？”

“我就是想聽你心裡真正的答案。”

“好吧，我喜歡你。”

“真的假的？”

鳳霖鈺挑眉：“不然你覺得如果我不喜歡你，我會在知道你受到驚嚇的時候出宮到驛館看你嗎？而且不止是看你，我還陪了你一個晚上。如果我不喜歡你的話，你覺得我可能對你那麼好嗎？還讓你進我的御書房，讓你住到長樂宮來，我以為我的想法已經很明顯了，倒是你自己後知後覺。”

“後知後覺？從你開始有這種表現到現在，其實也麼多長時間，那我的反應其實還算快的了。”

“你這是王婆瓜自自誇麼？”

“也算。”葉皓晟笑嘻嘻地看著鳳霖鈺，“那你剛才說你喜歡我，到底只是因為回答我的問題，還是發自內心的？”

“我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