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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何時見過他如此低聲下氣的樣子,終究是沒把手抽出去,任由著她用大手包裹著自己的小手握在他火熱的堅硬之上,上下律動了起來。雖默默允了他的動作,她卻不敢看向他,紅著臉把頭扭到了旁邊,不知過了多久手漸漸有些累了,才聽見他沉悶聲響起,他的堅硬彈動了下,一股灼熱射在了她的手間。
沈牡丹臉色通紅,慌忙抽回了手,掏出帕子擦拭掉手心上的灼白之物。她的頭垂的低低的,不敢去看他的樣子。
衛琅宴輕笑出聲,側頭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下,看到旁邊被他撕爛的小衣物,問道:「你的衣物放在那裡?我去幫你重新找兩件過來換上。」
她垂著頭,悶悶的聲音響起,「殿下,我……我自己來就好,殿下能不能先出去等會。」聲如蚊吶。
衛琅宴深知她此刻已羞憤到極點了,也不好在多刺激她了,起身從床榻上下來,整理了下衣衫,很快就繞過屏風來到外面等著了。
沈牡丹這才轉頭看向一床的狼藉,上面如今不僅有她的汁液還有他的灼白,提醒著她,方才她跟殿下到底做了什麼事情,雖沒有衝破最後的防線,但是該做的卻是一樣不少了。在床上呆呆的坐了一會,她才僵硬著身子下了床,赤腳走到放置衣物的櫃子旁,從裡面取了肚兜和小褲,慢慢的穿上,這才回到床頭坐好。
又過了好半響,聽到屏風那邊殿下的聲音,「牡丹?」
她應了聲,低低的嘆了口氣,穿上鞋子繞過屏風來到前頭,瞧見殿下正端坐在凳子上。
衛琅宴看著她出來,心中鬆了口氣,又微微有些內疚,可又覺得若是她一早就答應了親事,兩人如今也不用這般不盡興,她還害羞的不行。看著她雙眼紅彤彤的樣子,他朝著她招了招手,「過來。」
沈牡丹慢騰騰的走了過去,看著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遲疑下,還是坐了下去,任由他環住腰身抱住了自己。過了會,問道:「殿下……您,您什麼時候走?」
衛琅宴卻不回答她這個問題,只問道:「如今沈家人都知道了我們的關係,你打算如何?何時嫁給我?」看她低著頭悶不做聲的樣子,他又道:「你到底在擔心什麼?若是擔心門第的問題,我已經在漸漸提拔你的家人了。牡丹,我是真心想娶你,如今你可該給我個準話了?」
她到底在擔心什麼?沈牡丹心中苦澀不已,她在擔心再過不久皇上就要駕崩,太子即將繼位,之後民不聊生,各位都在推舉他為新帝。一年戰事之後他登基為帝,到時會不會後悔娶她為妻?就算到時他不後悔,他們沈家卻要處在見風浪口之上。其實她很想跟這位殿下說讓他等一年,一年後他是新帝,到時候他自己都會知道自己的身份與他多麼不匹配了。可這話她不敢說出來了,想了半響只得吶吶的道:「既然都如此了,殿下若是執意的話,不如抬了我進門做妾便好。」這樣今後他為帝,他們沈家也不會處在浪口之上了。而且日後他也不會後悔娶了她,這應該算是目前最完美的法子了。
本以為自己想了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卻不想這話一處,屋裡的溫度立刻降了下去,這都初夏了,沈牡丹竟還覺得身上有些發冷。她不明所以的抬頭看了眼面容冰冷的殿下。
衛琅宴真不知自己一片真誠的求娶之心會被她如此糟踐,面色瞬間就冷了下來,冰冷著聲音道:「你當真是好笑的緊,誰家姑娘一聽能成親王的妃子不是上趕著巴結著,你到是好,如今竟然還自降身份想去做妾?本王給你的感情就是讓你如此糟蹋的?還是你當真沒把本王的感情給放在眼中,當真對本王厭惡的很!」
平日裡跟牡丹說話都是自稱我,如今都用上本王了,可見是真怒了。
牡丹哪好跟他說以後他會成為帝王的事情,只得咬緊牙關不說話,她又聽到他的冷哼聲了,「你就這麼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