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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夜空之下,安嵐和自己的屬下在一間清雅的書房裡一起商討事宜。屋外燈火幢幢,點亮整個朱雀閣。
青龍閣
白展遊拎著兩壇酒,在青龍閣的最高處,找到了顏青。
“阿青,”白展遊翻身而上,坐在顏青的旁邊,拍開一罈酒遞了過去。顏青也沒看,舉酒仰頭喝下。白展遊開了另一罈酒,開始絮絮叨叨地說著這一次出行。
“阿青啊,我告訴你啊,這一次出去我看上了一個美人。‘望君憐’聽過沒?就是那個淮江邊上懷州的‘望君憐’。”
“嗯。”
“……你是不知道,林啊,他琵琶彈得可好了,雖說他並不是我見過最美的男子,可是他真的很好。……”
“你喜歡他。”
“不知道,不過,你會不會覺得宮主和那個安嵐之間有點……”
“是。”
“也不知道宮主是怎麼想的,那安嵐看起來也不過十七八歲,長得有那麼,那麼清秀。你說,那安嵐該不會是男扮女裝吧?更有,那安嵐的來歷似乎不簡單。”
顏青皺了皺眉,似乎想到什麼。“你還記得五年前那場變故?”
“你是說五年前,白虎青龍前任長老乘老宮主出外巡查,叛亂的事。”
“有一次宮主下山,身邊不帶一人。”
“嗯,確有此事。”白展遊搜尋著記憶,似乎有什麼出錯。等等……“我記得當時宮主一人,親自駕著馬車下的山。難道說馬車中還有其他人?”
顏青點頭,“在那之前的半年,宮主從不在宮中就寢,總在傍晚前往禁地。”
白展遊飲下一口酒,“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跟蹤宮主?”當然這是不可能的,能跟蹤宮主而不被發現的人,那武功該是如了得。五年前,宮主也已突破《蟾冰決》第五層。不然怎能擊敗白虎青龍的長老?
顏青不語,只是喝酒。
“放心,你還不清楚,宮主自有分寸。不過。話說回來,這朱雀閣現在似乎更為強大,只是不知道朱雀閣重回宮中是喜是憂。”
……
齊玉宮殘眾來犯對蒼冰宮來說也沒有太大影響。
只是一月之約到了。
亥時二刻(晚上九點半),禁地,小竹屋。
紅木桌上擺著精緻的點心,還有一個小火爐,一縷縷水汽飄出茶壺。
安嵐坐在桌旁,一手拿著一本書,一手捻著一塊點心。一個人影來到安嵐面前,自然是冷瀟寒。
“你來了,坐吧。”安嵐也不抬頭,仍是自顧自地看著手中的書。
冷瀟寒也不惱,靜靜地落座在另一旁。看著安嵐。那眉目依舊有些稚嫩,她今年已有二十了,在別處怕是已是當娘了。也是,自己都二十一……
安嵐合上書,抬眼便看見一邊的男人看著自己發呆。
搖頭輕笑,“第二件事。”
“什麼事?”冷瀟寒看著安嵐。
“我要什麼你都給?”安嵐面上一幅淡淡的樣子,其實心裡的小惡魔已經囂張地舉著三角叉,嘿嘿嘿。
“是。”
“那好,我要你。”
冷瀟寒眼裡閃過驚訝,心又開始微微刺痛,似是歡喜又似是憂愁。要自己?要自己做何用?罷了,連心都給了,不過是副皮囊,她要便給。“好。”冷瀟寒輕聲答應。
這時的兩人都沒在意,這種行為為世間所不容忍。這不就是私定終身!在這個“母命媒約”的世間,雖說江湖中人不大講究這些,但她們這麼做也確實失了禮法。而冷瀟寒也未曾注意到自己的行為,輕許終身,不說男子的守貞潔,就是連男子的矜持也沒有,這是為世間男子所不齒。可惜兩人皆是隨心之人,又如何會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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