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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照相機?”他問。
“有三部。一部用來放幻燈的35毫米的潘塔克司牌,一部老式的4×5英寸的羅利牌,還有一部一次成像的寶麗來680。”
“寶麗來相機,”他考慮了一會兒,“如果我給你幾張有意思的照片,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意思?”
“讓我做給你看。把相機拿來。”
感覺神秘兮兮的,我頗不情願地把相機拿出來。回到客廳時,他已經坐在椅子上了。
“裝膠片了嗎?”他問。
“裝了。”
“那麼把它對準我的臉,”他緊緊地閉上眼睛,眉毛因精神集中而緊皺著,“當我說‘開始’時,你就按快門。”
我舉起相機,感覺自己像個傻瓜。
“開始。”他命令道。我按動快門,放下相機等著,當我抽出照片時,他站到我身邊,那根本不是一張薩瓦馬奇的照片!照片上有一座房子,看不太清楚,是一座老式的兩層樓的木屋,斜頂,沒有前廊,樓上的門衝著外面開著,靠牆的一架梯子直通樓上那位置古怪的門。
“我們再來一張,”他說,“那張不太好。我能弄一張比那個更有意思的。”
“等等,”我叫起來,“這怎麼不是你本人的照片?”
其實,我想我知道其中原因的。幾年前,我讀到過有關這種事情的書。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是關於對尼克·庫帕克,那個通靈攝影師的研究。這個看起來似乎是同一類事情。
“我不知道,”他坦白說,“只是我能做到。”
“外表挺怪的房子,這是在哪兒?”
“密歇根州的卡魯美特,我在這棟房子里長大。它看起來那副樣子是因為那裡的雪很大,有的冬天你得從二樓的門進出房子。”
“老天!你知不知道照片出來會是什麼樣子?”
“不知道,我還沒有學會怎麼掌握。”他又坐下來,“我通常得到一些我從沒有見過的東西,可大多數都是一座房子或一艘船,僅此而已。其實,從前這種事我只幹過十一二次。我是在去年偶然發現這種能力的,那時有一個人正打算給我照相而我毫不知情,我當時正在讀一本雜誌,結果他得到了一張燈塔的照片。”
“你準備好了嗎?”他問。
我點點頭:“好了。”
他閉上眼睛,我將鏡頭對準他,他叫“開始”,我就按下快門。我們一起看照片。這一次很清楚,幾乎一點也不模糊。照片上是一座粉刷過的方形大房子,它令我想起我看過的有關法國農舍的照片,可它的背景卻是光禿禿的,看上去似乎是面對懸崖的平原。作為一個對生態地理學極其感興趣的生態學家,我敢打賭那是南非的一所非洲人的農莊。於是我告訴了他。
他聳聳肩:“也許吧。”
我們又再拍了兩張然後就停下來。我指給他客人睡的房間。可是我的大腦仍很活躍。到明天下午兩點以前我都沒有課,而且上午也可以不去辦公室,儘管我不太喜歡那樣做。我想我知道在哪兒能給傑克找份工作。在他睡下之後,我給赫伯·波茲掛了電話。
其實我並不很熟識波茲,同時我也不想結交他。我們都是教職員工俱樂部的會員,他是教師中的政治家——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話——大家公認他擅長在別人背後捅刀子,才32歲就爬到心理學系正教授的位子,而且還是一個似乎總能得到研究經費撥款的傢伙。
據說他對超自然的靈學現象極感興趣。
現在是晚上11點15分,我肯定吵醒他了,他的聲音並不很友好,所以我立刻報上名字,直接談及此事。
“我想我手頭有些可以給你帶來名聲的東西。還記得尼伯斯加大學關於通靈攝影的研究嗎?對,是尼克·庫帕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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