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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又說到哪裡去了,既然是朋友,真不必說這些話。你要再說,下個月重陽那天,我就是看熱鬧也要遠遠躲著你了。”
張佳樂聞言,問:“重九那天少天也想來打盟主的擂臺麼?”
這話一問,蔣遊都不免為之色變。但黃少天笑著搖頭:“老孫你這就是笑話我了。我能打什麼擂臺?就是想看看熱鬧,不是說這一天你們江湖上所有的一流高手都齊聚一堂嗎?就不知道這擂臺是擺在城裡還是城外?我們這些不是江湖中人的,能有幸一看嗎?”
“少天要是想看,重九一早來這裡尋我。你既然是我的朋友,又只想看個熱鬧,韓門主與張掌教也不會見怪的。”
黃少天眼睛一亮,連連點頭:“那好!那我到時候一早就來!”
“喻東家也同來嗎?”
喻文州客氣地一笑,轉過目光先看了一眼黃少天,才答:“不巧,我那日有些生意上的雜事,恐怕來不了了。何況就算我去了,也是看不出精妙,多謝美意,但也只能愧辭了。就是少天貪玩,有時候不知道輕重,蒙孫堂主相邀,到時還請多拂照一二。”
“那是自然。”
送走喻黃,張佳樂當即轉身回到石城分壇內,照例把這一日間的事物和蔣遊一道處理了。這樣一直忙到申時,總算把手邊的雜事理畢,這才孤身一人出了門。
他昨晚一夜未眠,石城千百戶人家全被他探了個遍,這時走到城西的微草堂,依然是神采奕奕不見一絲疲態。上得堂後,也不等坐堂的大夫問話,他徑直輕聲開口:“大夫,我求貴堂一味通泉草。”
此時整個藥鋪內只高英傑和張佳樂二人,連幫雜的夥計都不在場,高英傑聽到這味藥,不動聲色抬起眼來細細打量了對方一番,方不疾不徐說:“這位郎君身體康泰,怕是用不上這味藥。”
張佳樂冷冷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聞道墓松高百尺,莫如微草可通泉’。用得上,也知道你家救人的規矩。我是百花棄徒張佳樂,來求你們救人。”
第10章 白兔
高英傑年紀極輕,談吐也是輕言細語,平日間與人說話時簡直都羞於看人的眼睛,若是放在一般的醫館裡,怎麼看都是尚未出師的學徒。可但凡是略知一點微草堂掌故的,又無人敢輕視這位內秀的小郎君:他年紀雖輕,卻是微草堂掌門人王傑希唯一的嫡傳弟子,亦是下一任掌門的不二人選。
聽完張佳樂自報家門,高英傑只是抬起剛剛垂下的眼簾,多看他一眼,又伸手搭了脈,年輕的臉上這才閃過驚訝之色,放下手後立刻離座而起,恭敬地見了一禮:“晚輩微草高英傑,見過張前輩。”
張佳樂點點頭,受了後輩這一禮,又反揖回去:“我來是求貴堂的通泉草的,還請高大夫施救。”
高英傑探過他的脈象,已然知曉是王傑希親手救治——當年張佳樂武功和內力全為北樓掌門親手所封,固然王傑希有迴天妙手拔出金針施以湯藥,但兩派內功修煉法門大異,一著不慎,即便金針取出,若是經脈受損過劇,這一身武功也就全廢了。療傷之時全靠算是半個同門的孫哲平在旁襄助,張佳樂的武功才算勉強保全,但經脈受損難以避免,全靠這幾年間寄居霸圖免去奔波離散之苦,他自己又苦練不輟,總算是恢復如初,且漸漸有了進益。但再怎麼進益,昔日王傑希診治留下的痕跡,在高英傑眼中還是稱得上洞若觀火了。
他對百花之禍亦有所耳聞,確認是自家掌門的手筆後,便不忍地嘆了口氣,低聲說:“張前輩有心救人,但恐怕還是不知道弊派的規矩——那在下這裡冒昧一問,請問前輩又打算拿什麼換這一味通泉草?”
“他受的是外傷,你先治了,到時候我還一條胳膊給你。”
高英傑只是不解:“微草要前輩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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