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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深處,充滿了仇恨和冷酷,一種熊熊燃燒的殺機!——這人殺了他的朋友老疤!
那個年輕人的目光仍然是森冷的近於沒有表情,只是在目光深處,有著一種對海俠的蔑視、冷酷和漠然。
年輕人冷靜的轉過頭去,準備向院處走去。
海俠心中大急,向樓下一看,院子的停車場中,正好有一輛夜裡開進城區的送菜的車輛,車廂裡厚厚的蔬菜還沒有來的及卸車。
海俠是在四樓。
他跳上窗臺,看準那輛拉菜的車輛,運足力氣,猛然向下一跳。
腳底落在厚厚的蔬菜上,因為從太高的樓上跳下,他覺得腳下一震,便順勢打了個滾,卸掉那股猛烈下降的力量,免得被震傷內臟。
他沒有站起身來,就一把抓住車輛的攔杆,用力一拉,身子就斜斜的躍到車外。
不等腳下站穩,他的另一支腳已跨了出去,向院子外面跑去。
他這些動作中,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簡潔、扼要、迅速、猛烈,情急之下的捨身追兇,都充滿了一種極速的美感和火爆的韻律。
他追趕到街上,看到年輕人的背影,正在轉過一條街道。
他正要發力追趕過去,幾輛急馳而來的汽車,攔截住他的去路。
等那幾輛車過去以後,來來往往的車輛和人群,早就淹沒了那個年輕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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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俠站在深圳街頭,站在午後的陽光下,胸膛中燃燒著的殘酷的殺機,還沒有平息下來。
他聽到了由遠而近的警車的鳴叫聲,聽到了警察把車停在“大富豪俱樂部”聽到了警察有條不穩的佈置人手、保護現場、勘查現場。
他知道他如果進去,不但幫不上任何忙,還可能會被警察纏住,沒有辦法脫身。
他悄悄的走開,來到前院,把他的保時捷開出來,慢慢的發動馬達,慢慢的駕駛向馬路。
他一路上,慢慢的開著車,腦子中亂成一團。
“老疤雖然在深圳算個人物,最近卻沒有聽說和他人結仇,有人要請殺手殺他,還請來頂級殺手小莊?”
“難道是因為我,老疤才被人殺害?”
“如果他們要殺我,直截了當的殺我就行了,為什麼要殺老疤?”
“難道他們這樣做,只是為了減小我在深圳的力量?”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付我?難道他們知道我來深圳的目的了?”
“會不會是那個吳先生找人做的?這個吳先生又是什麼人?他和房先生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如果他們是一夥的,我現在是他們的‘接頭人’,他們為什麼要下手對付我?難道他們真的知道了我來深圳的目的?”
想到這一點,海俠的頭上冒出了冷汗。
他不是為自己,是為二柱。
如果他的身份暴露了,那二柱一定也是凶多吉少!
但是現在他根本就和二柱聯絡不上,自從房先生把二柱帶走後,二柱就如泥牛如海,沒有一點資訊傳來。
現在,他還不能確定房先生是不是真的知道他的身份,還不能直截了當的去向房先生和陳秉公攤牌,去向他們要回二柱。
那樣,不但他們前功盡棄,更會有殺身之禍。
想到老疤死了,還是因為他而死,海俠心疼的嘆了口氣。
雖然做黑道生意的人,都難免有好下場,但老疤必竟是為他而死的,他的心裡也很不好受。
在深圳,沒有了老疤幫他的忙,他的行事,會困難很多。
忽然,他想到了鳳姐,鳳姐會不會幫他的忙?
想到了鳳姐,他的心裡才安定一些了,他慢慢的把車開進“金麒麟大酒店”的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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