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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霜滑胎確實與鄔國有關。換句話說,她也脫不了干係!
“皇上打算連臣妾飲酒淋雨的自由也限制麼?”路映夕笑容醉憨,扶著長榻跌坐其中,也不去換下身上濡溼的衣裳。
皇帝看著越發氣苦。他應該痛恨她,偏卻恨不起來。他原想愛她,可卻發現根本沒有愛她的理由。
“皇上說要將臣妾蹂躪至,死不知皇上預備怎樣做?”路映夕脆聲笑著,如銀鈴般清冷。可再濃的笑容也掩蓋不了她眼底的悲傷。如果玄門真是隸屬於霖國,那麼她與師父之問,再也回不到最初。慕容宸睿,註定不是她的良人。而師父,也不是她可以愛的人。十三年的朝夕相處,原來背後隠藏著這麼多秘密。她從來都不知,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起來!”見她神態頹廢,溼裙蔽體,皇帝不由發怒,揪著她站起,三兩下利落地剝去她的外罩裙衫。
路映夕本就未全醉,此時更是一個激靈徹底醒了過來。
她打了個噴嚏,急急退避,入了更衣間換一身乾爽的衣裙。
皇帝斜倚在隔門的珠簾旁,語氣不善地數落她:“你這般形容放蕩的模樣,若叫人看見,丟盡朕的臉!
“皇上不是將臣妾圈養了麼,怎會有人看見?”路映夕迅速換衣,一面輕嘲道。
“你在怨朕?”皇帝兩道濃眉擰在一處,原就未平息的怒火又燃起,冷著嗓音道:“你鄔國作為我皇朝的盟國,做出這樣卑鄙辣的事,朕還未與你算賬,你又有何資格怪朕?
“臣妾怎敢怨怪皇上?”路映夕理好衣裳,施施然走出來,巳是神情平淡。
她的不冷不熱更叫皇帝憤然,一雙冥黑瞳泛起幽藍冷光,硬著聲道:“朕自問,結盟以來不曽對你鄔國做過任何傷害之事。但你鄔國卻罔顧盟約,欲要朕斷子絕孫!”
“臣妾不過是一介女子,這些廟堂之事,臣妾不甚瞭解。”路映夕淡淡回應。
“你不瞭解?”皇帝冷冷一笑,驀地捉住她的手,重重一把推她至長榻上。
路映夕趔趄地再次跌坐榻中,舉眸望他,並不作聲。其實她明白,明白他的痛苦糾結。身份的對立,是人力難以扭轉的無奈。像她與他,又如她與師父。
皇帝盯緊她,眸光漸顯陰鷙,冷熱交錯,幽暗變幻。
毫無徵兆的,他傾身俯下,壓倒她於榻上。似洩憤一般,他的力道甚重,撕扯著她剛換上的衣裙。
路映夕一動不動,任由他猶如一隻野獸般撕碎她的裙緞。
感覺到她異常的安靜,皇帝頓住動作,抬首看她。
她澄澈的明眸中似乎閃爍著憐憫的微光,深深刺痛他的自尊心。
他抬起一手,輕輕蓋住她的眼睛,然後俯頭用力地吻上她唇瓣。
唇齒糾纏,他像發了狂似地吸吮啃齧。吻得她雙唇紅腫,猶不解恨,他順著她的耳頸蜿蜒咬噬,薄唇所到之處,皆留下斑斑紅痕。
路映夕仿若石像一樣僵硬,不掙扎不呼喊,只有熱燙的眼淚在他的手掌下滑落。她也不知道自己為要哭,更不知是為了誰。
皇帝火熱的吻落至她的胸前,停滯了一下。他的手心溼了一片,他知道她哭了。可是為什麼哭?
胸腔裡堵窒的憤怒和恨意彷彿瞬問被澆熄,剩下頹然的無力感。他沒有再進犯,只伏在她身上,將臉深埋進她的肩窩,雙手緊緊抱著她柔軟的身軀。
他抱得十分用力,似要把她嵌入他的體內。她閉眼,感覺到自己與他那般類似的無力心情。
“映夕,朕該拿你怎麼辦………”
隠隠約約間,一句含糊的低語飄散於她的耳畔。
第十八章 忍痛割捨
幽閉的日子並不淮熬,只覺出奇的淡然平靜。皇帝每日都駕臨,但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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