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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那麼變態?&rdo;
我也忍不住脫口而出:&ldo;那女的長什麼樣?&rdo;
男人轉頭看我,有些意外,彷彿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吳子樹忙說:&ldo;我朋友,刺蝟。&rdo;
&ldo;刺蝟?&rdo;
我沒說話,實際上我已經說不出話,我感覺呼吸困難,全身發冷。
我記得昨晚有個女人三更半夜來向我借鋸子,她說:&ldo;我剛剛把我男朋友殺了,我想借一把可以分屍的鋸子。&rdo;
我渾身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原來,她說的都是真的!
?19?
&ldo;餵!發什麼呆呢,被嚇得說不出話了?&rdo;
我木訥地搖了搖頭。
吳子樹又說:&ldo;我早覺得她不正常了,沒想到這麼變態,你看看,女人真是太可怕了,一旦發了瘋,多殘忍的事兒也幹得出來。&rdo;
&ldo;剛剛那男的是警察?&rdo;
&ldo;嗯,刑警隊的羅天,那小子,狂得很,我都不愛搭理他……&rdo;
牛皮還沒吹完,他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ldo;餵?對,我是,你是哪位……你怎麼知道……在哪裡……&rdo;他臉上的肌肉慢慢僵住了,很敏感地看看四處,然後用眼神示意我在這兒等他,神情凝重地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外面走。
他前腳剛走出麥當勞,我後腳就想離開,我剛站起來,才發現出來的時候因為太生氣,母親店裡的地址我都沒記,電話也沒記,我只能乖乖地坐在這裡等他回來。
他去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回來,回來以後他就變得有些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幾次想跟我說什麼,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他的樣子看起來很奇怪,彷彿隱藏著巨大的心事。如果換成是別人,我肯定會問的,但他的事,我不想過問,也沒有心情過問,我滿腦子全是昨晚那個女人來向我借鋸子的事。
回到母親店裡,天已經完全黑了,四樓的碎屍案顯然震動了整條街,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情。房東太太,也就是吳子樹的母親說,四樓那對情侶是一個月前租進來的,因為這一帶租房子不需要身份證,所以房東太太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只知道他們很少出門,也從不跟人多打交道,而且那女的看起來不太正常,大夏天的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風,總是戴著一副墨鏡,房東太太以為她患了什麼病。下午三點左右,房東太太去四樓收房租,敲了半天的門也沒反應,但是從房間裡傳來一股刺鼻的怪味兒,有點像肉香,卻又腥得讓人作嘔。於是,房東太太去拿鑰匙開門,屋裡的情景讓她當場暈倒,牆壁上、床上全是血,那些碎屍七零八落的拋得到處都是,那個女人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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