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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除了教導雷一虎之外,張出塵亦無時無刻不在思索著當日郭威所授的武學精要,那大道自然功及化血綿掌,便與他一貫所學大相徑庭,卻又偏生別具天地,另藏秘奧,二人開始之時,張出塵便以退,卸之法,把雷一虎的勁力盡卸,往後不住趨避之時,卻運上了撥,轉二訣。
而到得最後一招,雷一虎才明白到若要得手,非得在短距離內極速發勁,這一招卻是出於開山動地,破天魔拳拳譜之中,張出塵所授與他的寸勁精要,但張出塵發勁較快,反搶先一步把他的筷子震斷,在這樣一個小小遊戲當中,張出塵卻把這些日子以來,於腦海之中構想的招式使了出來,倒也頭頭之道,心想:“若把卸,撥,轉,退的要旨,融入拳譜精要之中,既能補我無法運使內勁的不足,又可使拳招更為圓潤通熟,不著稜角之跡。”
雷一虎心中卻越想越是興奮,倏地站起身來,拿起桌上酒壺,給張出塵倒了一杯,正色說道:“師父請酒。”二人先前並沒有行過任何拜師之禮,雷一虎稱張出塵為師,他亦只當是其本身一時隨興之意,但現下見他正式的倒酒行禮,知道是要自己正式收為徒兒,心中一動,他雖嫉惡如仇,但對於正教萬毒宗異派之間的門戶之分,卻看得很淡,雷一虎若是換上欲拜趙匡胤為師,因為身在異教的關係,多數會被溫言婉拒,但張出塵眼見他眼神堅定不移,其意甚堅,便點了點頭,把酒杯接過,一飲而盡。
雷一豹與雷一彪眼見武功高強的張出塵竟真的把雷一虎收為弟子,都不禁大喜過望,替他高興,卻忽見雷一虎面色一變,望向廳門之處,張出塵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只見一行人走進廳來,當中大多為年輕人,全都放聲言談,狀甚輕浮,認得其中九人,便是當日於大道之上,自己曾把之擒下,再押到習德面前的“河北九傑”,為首之人,正是習中非與習中凡兄弟,正巧雷一虎起身敬酒之時,他們便走進廳來,雙方甫一照面,九傑當中的一人亦如雷一虎般面色大變,怒喝:“是你!”
張出塵瞧在眼中,心中恍然大悟,知道昨天雷一虎在街上打倒的人,竟無巧不巧的,就是“河北九傑”的其中一人,他伸出手來,按在雷一虎的肩上,雷一虎亦明白到現下大廳之中,高手如雲,絕對不能造次,遂低下頭來坐下,不發一言,心想大廳上這麼多人,量他們也不會亂來,豈知那人喝聲甫畢,竟不理廳上環境,隨即撲張過來,一拳便往雷一虎的面上打去,雷一虎亦料不到他會即時出手,一驚之下未及反應,但在他身旁坐著的雷一豹卻豈容兄弟隨便被毆,揚手一格,已把來拳擋著,反喝道:“幹什麼?”
但身為九傑中的頭兒,份屬此間主人的習中非,卻非但沒有勸架罷鬥,相反眼見那人的拳被雷一豹擋著,遂遊身而上,“伏”的一聲,向雷一豹打出了一記習家的“通訣拳”,雷一豹勉強揚起左臂擋著,拳臂相交,卻被他震得離開坐位,向後疾退數步,桌上的酒水震翻,弄得滿地都是,同桌的其他人都嚇得全數站起身來,向旁退開,習中非眼見雷一豹甚為狼狽,大感滿意,傲然笑道:“知道我習家少爺的厲害了沒有?”隨即向身邊的朋友說道:“上次給他們乘亂走掉,現在快先把他們擒下,打斷他們的狗腿,咱們喝完酒後才有他們的好受!”
習中非那旁若無人,驕矜無比的神態,便令到廳上眾人大為反感,而適才一記“通訣拳”,架式十足,卻頗為輕浮,顯得功力甚淺,也沒有什麼大了不起,但聽他自報身份,知道他乃習霸月之子,都是不便理會,而習中凡卻想到雷一虎等人既坐於此廳之中,雖處下人之席,但必然是名門大派,或甚具身份之人的家僕門下,如此一上來便要打要擒,恐有不妥,遂一拉兄長的衣袖,低聲說道:“先弄清他們的身份再說,不然一會又要捱爹的臭罵。”一提到習霸月,習中非頓時心中一凜,才驚覺到自己適才之舉,已全數映入親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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