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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確切的說出故事發生的那個年代,那時候,中國農村還很落後,而農村所普及的也不過是黑白電視機。上個世紀90年代的一節課堂上,一位值得我們所有學生尊敬的農業技術老教師,將發生在那個年代的幾個自己耳聞目睹的真實故事告訴了我們。兩個故事都是發生在中西部某落後省份。
一個故事說的是,在一個鄉里,在建設一個大型水庫,該鄉所在縣市的數十個鄉鎮都將受益於這個大型水庫,水庫能夠有效的解決地方上持續了數十年的乾旱季節慣例性的遭遇嚴重旱災的情況。於是在當地政府的規定、動員、號召下,數十個鄉鎮的數十萬農民都開始按人頭出錢出工並興奮的追加捐款。歷時長久,終於把水庫給建設成功了。可是後來卻透出一個確切的訊息,原來上面撥出了上億的專項資金,根本不需要什麼出錢出工。於是就在水庫工程驗收的那一天,得到訊息的上萬憤怒的農民們帶來了他們當初挖築水庫的勞動工具,把鄉里的縣裡的市裡的,還有省裡來的十幾輛小汽車全給砸了個稀巴爛,還齊齊趕往附近的幾個鄉鎮將政府財物建築都給砸了燒了拆了。
一個故事說的是,在一個算不上特別貧困的鄉村,有一個寡婦欠了鄉政府幾十圓的稅費,鄉長在一個趕集的日子裡將她家裡的一臺黑白電視機抬走了。寡婦在集市裡獨自淚流滿面,這時候,就有熱心人過來問候。寡婦把事情講了出來。隨後便發生了一件影響比較大的事件。竟有數千的群眾趕往那個鄉政府,同樣也是將政府財物建築都給砸了燒了拆了。
在那兩個故事裡,有太多的內容。我不覺得那些農民都是暴民和刁民。在那群情激憤的背後,有著太多長久以來為他們所眼見並忍受的幾乎不能為人容忍的事實。沉默中有麻木的形成,但也有憤怒和仇恨的積蓄。
在澳洲,安樂死是非法的。一九九六年,澳洲的北領地透過了全球第一個允許自願安樂死的法律,同年九月一名六十六歲的癌症患者成為援引此法結束生命的第一人。但是澳洲聯邦國會在六個月後表決推翻了北領地的這項法律。
曾經有一百多位澳洲老人從墨西哥非法進口鎮靜催眠藥nembutal,他們不顧nembutal在澳洲屬違禁藥品的事實,也不顧及非法持有者最高可處兩年徒刑的相關法律條文。
一批支援安樂死的澳洲老人曾經為維護自己和其他也希望安樂死者的自由與權利,不惜私自嘗試生產可供作安樂死用途的藥物,並取得初步成功,更計劃擴大生產,好為自己和其他不想生存的人提供藥物作自殺用途。據說,老人們打算在澳洲其他城市再設立四家這類後院藥廠。而準備參與制造這類安樂死藥物的老人,約有800名。
一名參與制造這類安樂死藥物的老人說,澳洲未將自殺列為非法,卻禁止持有安樂死藥物,想結束生命的老人只好服毒自盡,實在太不人道。另一名老人則說,我們迫不得已要這樣做,覺得十分憤怒,因為我們需要這些藥讓我們安詳離世時,卻又無法得到。了結自己生命並非違法,那為什麼獲取安樂死的藥物是違法呢?
在生活質量惡劣,對社會再無用處,很想了結生命的情況下,社會應該阻止老人們得到安樂死藥物嗎?社會竟然堅持認為不應該讓他們獲得這種藥物。只因為社會是由年輕人所主宰的社會嗎?老人們失去了制定社會規則的權利。他們因為年老而成為社會的邊緣人,成為社會的弱勢群體。
弱勢群體之淪落世間,正象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因為人要吃羊肉,所以人就要殺它們。羊不會去問:你們憑什麼殺我們?即便它們問了人們,人們也不過是回答:因為我們要吃羊肉。羊不想被宰殺,但是羊並沒有選擇不被宰殺的權利,因為羊不能夠與人爭鬥,羊也沒有獲得勝利的可能。老人們也想要安樂死,但是老人們並沒有選擇安樂死的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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