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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了,恐怕它的心聲是:別吃我,我錯了。
“回家,吃烤魚。”慄粟穿上涼鞋,站起來,提起竹簍,拉著席天宇往家走。
席天宇看了一眼魚,心裡默默說:我救不了你,就給她吃了吧。
最後殺魚、清理、做魚,還得奶奶來,慄粟站在旁邊,哎喲喲,我不敢看,我不敢下手,奶奶好厲害,奶奶最棒了,真香呀,好吃好吃。
這期間,席天宇聽著女友的不停變換的語音場景,連輸給慄爺爺了兩盤象棋。
“女孩子是比較活潑,男人要沉住氣才能穩住女人。”慄爺爺兵臨池下。
席天宇笑了笑,他在慄粟面前總是裝沉穩,心裡忐忑得要死。
這時慄粟闖進屋來對他們說:“吃魚吧,奶奶做的可好吃了。”
“吃了一輩子了,我還不知道你奶奶手藝好啊。我當初可就是看上你奶奶廚藝高,”慄爺爺看著老伴進屋,往後又加了一句,“長得漂亮,才使勁兒追的。”
慄粟撇撇嘴,嘖嘖,我算是知道我爸平時對我媽說情話都是哪學來的了。
邊吃魚,慄奶奶邊教訓孫女:“你也該學做飯了,讓你媽好好教你。不然以後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連熱乎飯都吃不上。女人吶還是要掌握一門好手藝,走到哪兒都不吃虧。”
慄粟猛點頭,敷衍道:“學學學。吃完這頓就學。”學完會做菜了又怎樣,席天宇又吃不上。唉,慄粟默默嘆口氣。
慄粟洗了碗,把之前抓的蛐蛐拿上,抱著小盒子順著梯子爬上家裡的屋頂,三隻鬼正坐在房頂上安靜地望天。
“蛐蛐?”時冉聽到蛐蛐的叫聲飄過來。
慄粟把盒子放在地上,開啟手機的手電筒,放在旁邊,避免直射到盒子裡。
一人三鬼圍坐盯著蛐蛐,只看到盒子裡的蛐蛐繞著邊沿轉來轉去。
“它們怎麼不鬥呀?不是說蛐蛐是用來比賽打架的麼?”慄粟疑惑地問。
“可能它們愛好和平,性情溫和。”時冉撓撓頭說,“唉,也不是所有蛐蛐都愛用武力解決問題的吧,我們碰上兩個愛好和平的蛐蛐。”
“一公一母而且還是平頭蛐蛐怎麼鬥得起來。”鬱唯時嘆了口氣,真是三個小孩子,無知得要命。
“都過去五分鐘了,你才講。”時冉掃了鬱唯時一眼,有病麼,圍著這兒坐了五分鐘你才說。
鬱唯時挑眉,解釋道:“我以為你們要上生物實踐課,觀察活體生物。”
“還是看星星吧。”慄粟把盒子收起來,把兩隻蛐蛐放走了,再見,一公一母,生小蛐蛐去吧。
慄粟坐到席天宇旁邊,看著繁星點點,看似雜亂地擺放在天空,問席天宇:“你看得出來星座嗎?”
“我認識北斗。在那!”時冉指著一個方向,“勺子指得方向正好是北!”
“斗柄指南,天下皆夏;斗柄指北,天下皆冬。那個方向是南。”鬱唯時睨了時冉一眼,一點生活常識都沒有的女鬼怎麼好意思出來瞎逛呢。
時冉撓撓頭,好尷尬。
其餘二人裝作沒聽到,靜悄悄的更尷尬了。
“雙子座是哪個?”慄粟問席天宇。
席天宇指了指方向,在空中用手指畫出大致的星座圖。
“栗子是雙子座嗎?”時冉好奇地問。
“不是,天宇是雙子。我是白羊啦。”慄粟樂呵呵地說,風風火火的白羊座。
鬱唯時這個清朝老頭聽他們聊西方星座學說,心中有些憤懣,用長輩的語氣教訓起來:“我們中國易經文化博大精深,生辰八字精確到時辰,西方的星座只能精確到天月,我們的學說雖然古老但先進,這不是迷信,所以啊年輕人不要一味崇洋媚外,要研究我們的文化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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