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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餘圖見停了下來,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但沒有人問他怎麼停了,因為這兩人的眉頭也皺起來了,手還捂著肚子。
姜悠袖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奇怪……我怎麼肚子疼……」
南庭翩道:「我也是……」
餘圖見將那張紙撕了下來放進自己的口袋裡,隨後道:「出去沿著走廊就能到二樓的公共衛生間,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吃什麼不合適的鬧肚子了……」
餘圖見和南庭翩兩人往外跑,姜悠袖卻忽然直起身子:「我又不疼了,你們倆先去吧。」
一瞬間餘圖見有些疑惑,但是腸胃那一陣翻江倒海又叫他不得不撒腿就跑。這一刻,不論是長發美男還是高冷偵探,都沒有任何形象可言。兩人狂奔著跑進了男衛生間,分別進入一個隔間「嘭」的一聲就關上了門。
餘圖見蹲在衛生間裡有點眼冒金星,過了二十分鐘總算解決完了,這才恢復了原來那有點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厭世臉,按了沖水鍵後一臉高冷的在洗手檯上洗手。
南庭翩也出來了,一邊洗手一邊疑惑:「怎麼突然會拉肚子啊……」
「哐」的一聲,又一個隔間門開了,居然是汪釋表。三人面面相覷有些吃驚,半晌汪釋表才尷尬的開口:「你們也拉肚子?」
兩人點頭。
「嘿這就奇了怪了……」
三人懷疑了一會兒是不是做飯材料不太新鮮,可是現在這個情況他們也沒有辦法埋怨食材,因而只得作罷。都洗完手之後,汪釋表走了另一個方向,餘圖見南庭翩二人則回到了讀寫室。
姜悠袖卻並不在這。
南庭翩愣了一下:「他不是要在這等我們嗎?」
話音剛落,姜悠袖就推門進來了。他尷尬的笑了笑:「剛才可真夠受的。對了,那個紙上的痕跡講到哪了?」
餘圖見掏出那張紙來,繼續對著痕跡念著:「畢竟那一條路註定阻逆重重,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而不是永遠蜷縮在社會偏見的陰影中不敢前行……那個落款太瀟灑了我認不出來。」
另外兩個人湊過來看,本來這拓印的字跡看的就不清楚,這人還把名簽的這麼狂放,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啥。
「總之……這應該是一個姐姐寫給弟弟的信……」
南庭翩這樣說。
餘圖見翻了個白眼:「好一個沒什麼用的概括。」
南庭翩欲哭無淚。
三個人一同離開了讀寫室,又去看了東邊的醫務室。醫務室裡的各種器材也很齊全,應急處理藥品也是應有盡有。姜悠袖開玩笑道:「只要不是誰突然受了什麼致命傷,基本上各種小病小痛小傷我都能給你們治好。」
南庭翩歪頭,他的長髮垂了下來:「你不是學法醫的嗎?怎麼還能治病?」
姜悠袖攤手:「雖然說是法醫,但是我們的患者大部分都是活人啊,傷勢鑑定什麼的可比驗屍的頻率高多了。」
餘圖見補充了一句:「法醫的縫合手法都不錯,估計手術也能做了。」
南庭翩抖了一下:「這就大可不必了……」
三樓那七個一模一樣的客房餘圖見覺得沒什麼可看的,粗略看了一遍後就過了。健身房的配置和城市裡的健身房差不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顯擺,南庭翩還試著舉了一下放在地面上的槓鈴。
餘圖見又瞪了一眼他的肌肉,鼻子裡「哼」了一聲。
姜悠袖笑了笑,走到一個沙袋面前,吸氣,收下頜,曲腿踢膝:「啪——」
南庭翩差點沒把槓鈴直接扔了。
姜悠袖的腳背惡狠狠的砸在了沙袋上面,這巨響足以證明他的力氣有多麼恐怖。看著姜悠袖笑容滿面的收回腿,餘圖見忽然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