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頁(第1/2 頁)
有那麼一兩個看似如今強盛的,他門的起勢理念和政治承諾雖然能迅速聚攏一批人,如今看來在西南方也勢如破竹。
但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那承諾根本無法兌現。
對方雖然有遠大的報復,和問鼎天下的野心,卻根本沒那能力,矛盾在行軍中就會逐漸暴露出來。
裴涼在師飛羽這裡的投入不算少,要轉頭扶植他人自然不划算。
不過往最壞處想,便是師飛羽真的與她交惡,她也不是沒有辦法在他打天下無暇他顧期間賺得盆滿缽盈。
到時候捲款卷人跑路,她在這裡沒有競爭優勢,去那些還未被發現的洲沒準兒能混個女王噹噹呢。
或者其實要使手段逼他就範,其實也不是沒有操作空間。
裴涼這邊在冒壞水,那邊被突然叫醒的三響四季也很懵。
這會兒正式三更半夜,世子爺不在房內與裴掌櫃纏綿溫存,為何突然離開?
但見了師飛羽的臉色,二人便靜若寒蟬不敢問話了。
他們世子爺這會兒眼眶赤紅,面沉如墨,一貫整潔嚴正的人,這會兒衣服鬆散,還能從脖頸處看到莓果樣的嫣紅。
倒是顯出了他們世子爺風流奢靡的一面,只是這臉色決計不是一回事的。
三人步履匆匆的回到師府。
因師飛羽之前不喜與師夫人多接觸,他的院子便單獨開了一個門,可另行出入,也是自己的親信把守,倒是沒有驚動任何人。
一進屋,三響四季見世子爺臉色蒼白,便忙著倒水。
小心翼翼的底過去,問道:「世子爺,這,因何半夜離開啊?可是突然有何要事?」
師飛羽接過水一口喝完,心口仍然絞痛得厲害,他沒有心疾,竟是活生生的被氣出來了。
將茶盞往地上一摔,這震怒之色,將三響四季嚇的立馬閉了嘴。
「不識好歹的賤,賤——」到底沒捨得罵出來,又顧自痛恨道:「她竟敢如此辱我。」
邱三響和應四季一聽,對視一眼,他們離開的時候還如膠似漆,這怎麼幾個時辰過去,便恨如仇人?
二人畏懼這會兒世子爺的震怒,但到底跟了十幾年,關心佔了上風,不忍世子爺如此震怒傷神。
便鼓起勇氣問道:「那裴掌櫃做了何等不識抬舉的事?」
「世子爺您消消氣,不過是一商戶民女,世子爺以妻禮待之,那是她祖上積德的天大福分,她居然不思恩德,恃寵而驕,辜負世子爺心意。」
「世子爺您放心,您若實在意難平,我這便——」
說著應四季做出拿繩索,繞頸,用力勒的手勢。
但立馬就被他們世子爺眼含殺意的瞪了過來:「你想幹什麼?」
「沒,沒我就想量量裴掌櫃脖頸,好打來皮子做成圍脖送她。」
「你有何立場送她圍脖?她需要嗎?她給了你什麼東西暗示你回禮嗎?」
「沒,沒——」應四季只覺得自己找火受,不過確認世子爺對裴掌櫃不是突然情誼全失,他倒也鬆口氣。
他還挺喜歡裴掌櫃的,待人和善對他們也好,與世子爺也心意相通,世子爺與她在一起很開心,整個人是從小到大從未有過的鮮活,他倒是希望裴掌櫃做他們世子夫人。
誰料卻聽世子道:「最好沒有,我告訴你們,以後若她送你們重禮,你們一個不許收。」
「若她詢問你們諸如理想抱負之類的話,或是攛掇拿什麼換好處,立馬離她遠遠的,再稟告與我,聽到了沒?」
「遵命,遵命!」二人小雞啄米一樣。
見氣氛稍有緩和,二人便更好奇了:「世子爺?您這是,在生氣什麼?」
再結合這前言後語,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