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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招呼我們道:「來水裡游泳吧,這水中是涼慡世界,水下別有洞天,我孫子就天天在裡邊游泳玩。」 一聽說有人天天在裡邊玩,那就沒危險了,於是大夥都跳下去游泳,等上來的時候,那穿白褂子的老太太早已不見。 還有個跟我們一起的小孩說他哥不見了,但是他哥到底是誰,我們都不太清楚。我們那批人除了少數幾個互相認識以外,都是在革命鬥爭中,也就是打群架的時候,自發地走到一起的革命戰友,人又比較多,所以說誰誰也搞不太清楚。於是就問那小孩他哥長什麼樣,什麼穿著打扮。 但是那孩子太小,說了半天也說不清楚,我們就沒當真,以為根本就沒有這麼個人,更有可能是革命意志不夠堅定,遊了一半就臨陣脫逃,回家吃飯去了,於是便作鳥獸散,各自回家去了。 沒想到過了兩天,我們又路過那個小蓄水池,見到那裡很多人正在動手放水,原來那小孩把他哥游泳之後失蹤的事告訴了家長,那小子的爹是軍區管後勤的一個頭兒,帶著人來找他兒子。我和胖子當時喜歡看熱鬧,哪出了點事都不辭勞苦地去看,這次既然撞上了,自然也沒有不看的道理。 結果等把蓄水池的水放光了之後,果真是有個和我們年紀相仿的少年屍體,已經被水泡得腫脹發白了。他的屍體被大團的水糙纏在水底,當時人們都非常奇怪,哪來的那麼多水糙呢? 蓄水池中是不會有水糙的啊,把水糙都撈上來清理掉,那裡面竟然有一具白骨,就是這具在水底都爛沒了的人骨,鉤住了那個紅衛兵的腳踝,他才被活活淹死在了蓄水池底下。 當時沒人敢信世界上有鬼,即使信,也沒人敢說,只能歸結到巧合上。這個半大孩子肯定是在水裡游泳的時候,不小心把腳插進水糙裡了,剛好趕上水糙裡還有個很早以前被淹死的人,掙扎的時候糾纏在了一起。 而那個引誘我們下水的白衣老太太,則被說成了是潛伏的敵特分子。這件事當時在我們那一帶,流傳甚廣,版本也很多,但是我和胖子是為數不多的親眼見證者,那被水浸泡腐爛的死屍,把我噁心得三個月沒好好吃飯。 這次忽然看見水底浮起一具女屍,又如鬼似魅地消失,自然恐怖難言。雖然我們知道那女屍忽然在水下失蹤,只是我們目力不及而已,詭異的屍身仍然存在於黑暗幽冷的深水中,而且遲早還會再次出現,屆時將會發生什麼,鬼才知道。 我心中越想越覺得不妥,必須儘快透過這片陰森幽暗的水域,便奮力向前划水。 順著緩緩前流的水脈,穿過大片的化石森林,終於在前邊發現了一個半圓形的洞口,直徑不大,僅容一人透過,那邊是另一個山洞。 我對胖子和shirley楊說道:「這地下洞穴一個接一個,也不知離獻王墓究竟還有多遠,但是咱們既然已經進來了,索性就一口氣走到盡頭,等出去之後,再作休整。」 shirley楊點頭道:「從瀾滄江與怒江這一段地域的山脈走勢判斷,蟲谷的縱深應該不會超過三四十英里,我估計咱們已經走過了三分之二路程,不會太遠了。」 洞口內部的山壁光滑如冰,用射燈一照,石壁上都散發出閃爍的紅光,整個洞穴呈喇叭形,越往裡面越大,其中也有許多的植物根精從頭上垂下,墜在半空,那些上古森林化石更加密集,外形也極其怪異。這些事物混雜在一起,使得洞穴中的地形極其複雜。 我和胖子把氣囊和登山包重新紮緊了一些,準備快速透過這片區域。這裡空氣似乎遠不如前一個洞穴流暢,潮濕又悶熱,蚊蟲開始增多,呼吸都變得有些吃力了。 地下的巖洞中竟然也有一條如此濃鬱的植物帶,溪谷中滲下來的水,順著那些植物的藤蘿根精不停地滴落下來,整座化石森林似乎都在下雨。由於洞穴弧形的結構,使得水滴聲聽上去十分空靈,頗像是寺廟中和尚敲木魚的聲音,給原本寂靜無聲的巖洞增添了一些神秘的氣氛。 我們只好忍耐著洞中的濕悶,又繼續前進了數百米,速度不得不慢了下來。在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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